谭罗登做了饭菜招待四人。
张棠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包:“这是我和淡绯给你们的喜钱。”
谭罗登受宠若惊:“你们能来我们就很高兴了,况且你们今天还一直帮我们,这实在不好意思。”
张棠解释:“最近不是郡主下令免我们这边的赋税了嘛,就当是以后做点小生意的本钱,以后还得考虑让志源去上学,收着吧,若想报答,以后等你们日子过好了,有的是机会。”
谭罗登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沐阳直起身:“公子!为什么你连带淡绯的份都给了?我们呢?”
张棠敲沐阳的头:“你看淡绯的样子像是有钱的的样子吗?她要有钱早就回家了,还至于在张府打工攒钱?还有,我今天不是给你钱了吗?你平时攒的零花钱也不少,还搁这儿跟我哭穷!”
代柔从怀里拿出一个红包,递给谭罗登:“这是我和沐阳的。”
沐阳惊讶:“你什么时候?”
代柔低头在沐阳耳边说:“今天下午忙活的时候,看到有用剩下的红纸,就包了个。”
张棠调侃:“代柔都比你懂事。”
“我——!”
婚礼当天,□□着招呼客人。
在谭罗登和邱月燕拜天地的时候,江云初眼睛红红的,小时候,她只知道是爹娘成亲,长大后再看,当时他们二人是跨过了多少困难啊。
宴席上,江云初默默吃东西,张棠见了,带着俩酒杯上前,倒满酒:“喝一杯?”
江云初摇头:“我不会喝酒。”
张棠没听进去:“就一杯,大好的日子。”
江云初叹气:“喝酒误事。”
这时,谭罗登过来敬酒了,江云初推辞不过,喝了一小杯。
宾客逐渐散去,张棠、沐阳、代柔和志源帮忙收拾,张棠察觉:“你们有人看到淡绯去哪儿了吗?”
三人摇头:“吃饭时候不是还在吗?”
张棠四处找江云初,三人也帮忙找。
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缩成一团的江云初,张棠朝江云初走去,江云初听到脚步声,情绪突然开始激动:“走开!你们都走开!”
众人寻声赶来,江云初看到黑压压的人围着她,更加激动:“你们都给我滚开!我不是野种,我是我爹娘的孩子!你们给我闭嘴!”
江云初把手里的酒壶扔出去:“不准骂我爹娘,我爹不是傻子,我娘没有不检点!我就是我爹娘的孩子!”
沐阳问:“公子,她好像喝了很多酒,怎么办?我打不过她......”
张棠试探着走上前,江云初抬头看,她看不清楚,但隐约感觉像是父亲的身影。
江云初一下就哭了,抱住张棠的腿:“爹!你来接我回家了吗?我好想你啊,哇啊啊啊啊啊。”
张棠回头看众人:“代柔,你带志源回屋休息,然后去熬醒酒汤;沐阳,你收拾完那些,跟我一起回去。”
志源不放心:“姐姐她没事吧?”
张棠让志源安心:“没事的,我在这里照顾她。”
江云初抱着张棠一直哭,说话呜呜咽咽,张棠也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代柔熬好了醒酒汤喂给江云初。沐阳忙完后,过来找张棠。
“公子,我们都忙完了,回家吧。”
张棠点头,让沐阳过来:“你来搭把手,我背她回去。”
沐阳问:“你敢背她?”
张棠忍住没发脾气:“不然?总不能把她晾在这里不管吧?再说,让你背,代柔不得杀了你?”
代柔嘟囔:“我哪有那么凶。”
张棠等人告别了谭罗登一家,回家了。
江云初依旧在嘟囔:“爹.......对不起.......我没能救下师伯.......可我那时.......真的没有办法了啊.......”
江云初又开始哭:“爹!我想能护住他们的!可我没办法啊!我当时没有更好的办法能救他们了啊!我答应了方师伯照顾他们的孩子.......我努力做了啊.......那臭小子.......处处跟我作对!要不是两位师伯,我才懒得管这种人!.......”
张棠和代柔看向沐阳,沐阳还是有些嘴硬:“谁叫她来路不明。”
江云初好像听到了沐阳说的话,又开始吐苦水:“不就是我来路不明吗?呃.......我好像是来路不明.......但我不能说啊.......说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呜呜呜呜呜.......当初要不是您陪着我.......我熬不过去的.......我害怕.......我不想在这件事上.......面对他们了!.......爹.......带我回家!.......不对!.......我不能回去.......我要找出.......杀方师伯的凶手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