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衡!”窈窈是万万没想到澹台子衡会这样说。
死去的人是活着的人永远无法比的。
“他们是我的亲人!如果是你的亲人,你会这样说吗?”
时间到了,窈窈心一横,再次重申道:“子衡,你不要干涉白姑娘,也不要再敌视她了。最后……小心祁……”
白棠回到了身体里,没有让窈窈把话说完。
窈窈道歉:“白姑娘,我只想让子衡提防一下祁嘉延。”
白棠不在意道:“我知道,但也没必要。澹台子衡不会有事。”
白棠打量了一下澹台子衡,轻笑了一声,离开。
这样的笑,澹台子衡知道,是那个女人回来了,而不是窈窈。
她这个笑是什么意思?是在嘲讽他吗?嘲讽他还比不过死去的人?
祁嘉延见白棠过来,用荷叶包裹了一只腿给白棠递过来:“白姑娘,尝尝,看看我够不够资格出师。”
白棠没有拒绝,祁嘉延还没到这个时候就给她下药的地步。这一口咬下去,鲜香滑嫩,入口便是香味充斥,咬上的时候劲道十足,这味道更是层层递进。白棠毫不吝啬的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赏:“祁公子果真是极为有天分。”
祁嘉延八卦道:“白姑娘,你与澹台少庄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棠警告的看了一眼祁嘉延,祁嘉延乖乖的别过眼,安静的吃着烤鸡。
翁泉递给白棠一把剑,白棠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过过招。
澹台子衡走了过来,祁嘉延感觉他不太对劲,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
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少庄主,何事如此作态?”
澹台子衡只道:“她真的想与我退婚,她真的……想退婚。我原以为窈娘只是被逼迫的,竟是她自己愿意的。”
澹台子衡仿佛魔怔了一般,只觉得是窈窈不要他了。
“祁公子,你说,活着的人,当真比不过死去的人吗?”
祁嘉延一脸复杂,看看,情字误人不浅啊。
“少庄主,这要看他们是什么身份,又是因何而死。何苦与死去的人比较,他已经死去了,而活着才有未来,才能改变一切,不是吗?”
“他们是窈窈的亲人。在窈娘心里,我比不过她父母的仇恨。”
祁嘉延神情更加复杂了,坐远了些。
没问题吧?你要求你在你心里比人家的父母更重要?
“少庄主,在你心里,是否是庄主比窈娘更加重要,如果你自己都做不到,你又怎么去要求窈娘呢?作为子女,她目睹了她的惨死在她得面前,换做是你,你能够放下吗?”
祁嘉延说着,目光轻轻的往白棠那方向一撇。
他可是特意当着她得面杀了她得父母,特意让下属捅一剑,但又给了她生的机会,就是想看看,这仇恨下的白棠,会变成什么样子。
窈窈呸一声:“他好意思这样说,这个魔头真不要脸。”
白棠:“毕竟黑白两重身份,要想装得像,不下点功夫怎么行?”
祁嘉延仔细揣摩着这招数,没有多说话。
澹台子衡呆呆的,神情纠结。
窈窈的一番话,终究是让他难受了。
追出来,本为挽回。
而今,又怎可放弃?
想清楚了这一点,澹台子衡目光清明了几分。
行了一个月,白棠几人又遇见来自血魔教的截杀。
看到他们的招数,确实是出自血魔教之后,白棠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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