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棠还看见这个人的脸上、脚下,是一堆的饭菜,根据这个可以推测,送饭那人是直接给这个人灌的饭菜。
了解了一些信息之后,白棠清爽的声音响起:“上一任血魔教教主,竟沦落至此吗?”
她当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上一任的血魔教教主,但是嘛,首先往这上面靠,准没错。诈他一诈,根据他的反应来判断吧。
骤然听到不属于阴沉冷漠的声音,这个人浑浊的眸子骤然紧缩,猛一抬头,却只能看个大概。
听声音,是一年轻的女子,看身形,是一身材窈窕的女子。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你从何得知本座被关在这里?”
老教主的声音犹如撕裂了一般,听的叫人耳朵不舒服。
白棠轻挑了下眉,看来真是上一任老教主了。
“哎,我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白棠的眸子里含着笑意,只道:“你恨这个教主吗?恰好啊,我跟他有仇。”
老教主微眯了眼,打量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子,她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但老教主很明显的感受到这个年轻女子与他们的不同。
半晌,白棠道:“你不愿意说的话,我便走了。”
救是不可能救的。
老教主看见白棠转身,总算是开口:“本座恨他。”
白棠笑着转过身来,坐在石头上:“说说。”
“本座确为前任血魔教教主霜华,吸了本座内力,断了本座的经脉,把本座关在这里的是现在的血魔教教主祁嘉延。本座终日打雁,不曾想却被这雁啄了眼。”
“噢?与我仔细讲讲这祁嘉延之事吧。我满意了,便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除却放了你。”
老教主浑浊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芒:“祁嘉延原本为一乞儿,根骨不错,是一练武奇才,我的人便把他带进来了,对他进行训练。不过一月,他便杀了同组的九人,成为十人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我给他下了蛊,来控制他。把他带在本座身边指点,他却暗自练了吸取人内力的法子,趁我重伤的时候吸取了本座的内力,夺取了令牌,成为新的教主,本座便被他囚禁在这里,极尽侮辱。”
白棠笑吟吟道:“所谓指点,你这指点怕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吗?”
“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就他欺师灭祖。”
“你不是没死吗?算不上。你们这种思想,就是典型的自己受了这事,也要让别人受这事,还不能有反抗,还不能有怨言,说便是,都是这样过来的。”白棠讽刺一笑。
不喜欢祁嘉延归不喜欢,白棠也不会对他曾经的经历幸灾乐祸。
“你不是与他有仇吗?你杀了他!”
白棠懒懒道:“有仇归有仇,你说什么,我就信了,岂不是显得我很蠢?要我说,你不该活着,他也不该活着,血魔教这地方都可以去死了。那些还存有一丝善良可以拉回来的人,才能活下去,你说,是不是?”
白棠站起身来,拔了腰间的一把刀道:“你的回答,我不是很满意,血魔教作恶多端,无论是你这个前任教主霜华,还是现任教主祁嘉延,皆为罪恶深重之辈,所以……”
白棠掌心一击刀柄,刀捅入了霜华的心脏。
被囚禁几年的老教主霜华,便这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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