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宗掌门亦道:“几滴眼泪,娇娇弱弱就让你动容的修士,最好想想,今日你若是这唐苒,又无我执法长老阻止,你当如何?规矩本就是为了公平而言,妄图哭几下就躲避惩罚坏规矩的人,可耻可恶。”
稍稍聪明点的人都不会动容半分。今日破坏规矩,哭几下,便过了,今日她可作初一,明日自有人作十五,他们勤学苦练便永无出头,还很有可能一个不注意就丧命。
求情?莫不是求死!
压根就不给唐欢继续的机会,执法队的弟子十分干脆利落的把唐欢带回了清虚门。唐苒也回了自己的宗门休息调整。
有唐欢在前,有些坏心思的人也只能选择放弃。在上面坐阵之人太高深了,到处都是留影石,演武场上更是留影石,执法队的弟子还会把演武场上每个留影石录下来的影像取回去复查两遍,如此严格,谁敢?
椒岚在人群中,十分不甘。她哪里想到,神行宗何时变得如此严格了,想动点手脚几乎不可能。
今天的比赛结束后,重瑾拿了伤药去寻唐苒,小心的避开唐苒的同门。
唐苒回到房中,突然被人从后面蒙住了脸,吓了一跳,感觉是熟悉的气息,放才放下心来:“阿瑾,我没事。”
重瑾笑着牵过唐苒的手,拉着她坐下:“这般不要命的打法,我心疼。”
唐苒:“可你不是说过,成长的路上不受伤,不感受到死亡的威胁也成长不起来。不死就好。”
重瑾无奈道:“所以,我来给你送药,总归是心疼的。”
沈酌故意留给了椒岚一个破绽,方便她形事。
云端之上,沈酌站在白棠身旁:“师父,她果然迫不及待,蠢货一枚。”
白棠不忘敲打沈酌:“小徒儿,万事都尽量想一条退路,知道吗?除非殊死关头需得尽力一博。”
沈酌勾了勾唇:“我知道了,师父。”
留影石把一切都记录下。椒岚放了一宝物在他的房间,随后化作他的模样偷偷去杀清虚门聂轻长老,被发现后立刻逃了,重新化了回去,隐藏在清虚门众多中。
看着清虚门的一众人怒气冲冲的赶过来,白棠与沈酌便下去了。
聂轻看见白棠与沈酌,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执法长老,你就是这样教你徒儿的?偷取我门派宝物还欲杀本尊!好一个执法长老,好一个执法长老之徒!”
“我们清虚门也是三大门派之一,你当我们没人了吗?”
“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玉面无私的执法长老总不会要为你的小徒弟坏了规矩吧!”
……
白棠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来,随意道:“诸位兴师动众,一来便指责我徒儿偷宝欲杀人,定的罪名未免太快了。此事诸多疑点,请随我到执法堂,一辩究竟,是非曲直总要弄个清楚,本尊不允许任何人兴风作浪,同样,也不允许任何人被冤枉。聂长老以为如何呢?”
沈酌扫了他们一眼:“师父,弟子愿往执法堂,以证清白。”
不过走一遭罢了,他确信自己不会有事。师父给了他底气。
“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说你冤枉吗?”
“就是,莫不是想求你师父网开一面!”
“我亲眼看见你投资长老,差点杀了他,又逃了出来!”
……
椒岚隐藏在人群中,总觉得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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