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用的是别人女儿的身体,更应保护这具身体的母亲。
容弃亦不想白棠进来,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姐姐,我有一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可以保护好妈妈。”
郭博仁冷笑一声:“自身难保还逞强?”
“白棠,我数三声,你再不一个人进来,首先断的就是你妈的手!”
如果不是忌惮那个神秘人,郭博仁早就开始虐杀郑冬晴与容弃了。
“三。”
“二。”
“我来了。”
白棠手持着枪,眉眼是一片冷色。
她出现的那一刹那,所有的枪口都对准了她,密密麻麻,令人发咻。
“小棠儿,你走啊……”郑冬晴颤抖的声音无不显示着她的害怕。
容弃大脑飞速运转,思考怎么办才能不让白棠那样被动。
郭博仁冷哼一声:“你以为你来了还能活着出去吗?”
白棠舔了舔唇角,露出一抹痞气:“谁知道呢?或许可以拉着你一起死呢?”
郭博仁:“虎子,把药丢给她。”
郭博仁旁边的大汉,取了一瓶没有标签的药,针管吸进去,丢到白棠脚边。
白棠挑眉道:“既为将死之人,总得告诉我,这是什么药?”
郭博仁也不介意说,白棠在他眼里就是一个死人:“打了它,你就会一直清醒着,感受极致的痛苦。”
白棠轻叹一口气:“这泄密的人可真是恨我入骨。”
白棠丢下枪,这个时候,拿着也没什么用了,丢下,才会让他放松紧惕。
她要尽可能的吸引火力,争取时间。
郑冬晴挣扎着想要阻止白棠,奈何她哪里敌得过郭博仁这些常年杀人的人的力气。
郑冬晴心都在滴血:“不要……不要……”
容弃咬的唇都出了血,双目发红,隐忍着,暴虐的气息在他身上蔓延,逐渐把他笼罩了进去。
白棠拾起地上的针管,虎子一枪打在白棠左腿膝盖,白棠手撑着地,才没有倒下,她的额头上冒浓密的细汗。
虎子催促道:“快点,磨磨蹭蹭!”
白棠菀尔一笑,眼皮都不带动一下的把药物注射进去。
他们打算虐杀她,没打算直接杀她,这是她的一个机会。
郭博仁任然没有放松紧惕:“打!”
这些人太能忍了,不到她奄奄一息,他不能够放松紧惕。
十几个大汉拿着铁棍往白棠身上招呼,打了那个药,你无法晕过去,你能感受最清楚的痛苦。
白棠不能赌,也不敢赌他们不会对郑冬晴与容弃下手。
郑冬晴失去太多了,中年丧父丧女,她不能因为她的缘故丢了性命。而容弃,已经苦了十六年了,能不受伤就不要受伤吧。
结结实实打在肉上的声音,虐得容弃、郑冬晴千疮百孔,如同打在他们的身上那样难受。
对于容弃而言,他的恨意比以往来的更加浓烈。
宁愿自己受着这些,也不愿白棠受着。
宁愿自己死,也不愿看到她受到虐待。
他比以往更加明确自己的心。
郑冬晴心痛的几欲昏厥,眼里充满了血丝,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在她面前受辱受苦,丈夫曾经也是这般,这辈子,她最亲最爱的两个人都以这种惨烈的方式离开她。
后悔莫及,当初为什么不多拦着她?
殴打了几乎一个多小时,白棠算着时间,他们应该找到工程师了。
看着倒在地上,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肤的白棠,郭博仁很高兴。
义父,博仁为你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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