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免了他们来闹事的麻烦。
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白棠就出院了,再住下去,她要去吃土了。
作为经纪人,她手上一个艺人都没有,纯纯光杆司令,不,大怨种。
出院这天,白棠把旧手机开了机,颇为咂舌。
未接电话之多,各种指责的消息之多。
朋友圈里翻了一下,多是骂她的,白棠一点都不生气,他们骂的越凶,指责的越厉害,不就是仗着长辈的身份,不就是觉得又不是他们,他们说一句还可以促进其他人家里和谐吗?
一一截图,一一保存。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为什么呢?怕丢脸?怕闹掰?
丢脸的又不是她。
现在的社会也不是以前的社会,即便是以前的社会,这样的父母还是会被很多人戳脊梁骨。
白棠又点进去,把他们的私聊与群聊记录全部留下来。
白父白母给她得发消息,刚开始是说知道错了林林,让她回去,他们给她做一桌好吃的道歉,父母子女哪里有隔夜的仇之类的。
白棠:??
我好骗嘛?
骗回去,指不定饭菜里下药,然后就被卖了。
说起来,法律对有血缘关系或者情缘关系的违法行为要包容的多。
家暴因为有了一张结婚证,而屡屡轻罚。
而一旦某一方因家暴而判刑,又会影响到孩子的以后,所以,几乎绝大多数,都是一方在忍耐,其中又以母亲占绝大多数,因不想让孩子的未来受到影响,忍耐着不去告,反而助长了家暴者的风气。
后面,大约是白棠许久未回。
他们的消息,充满了哀怨,到后面就是在骂,在指责白棠的不孝。
骂来骂去,指责过来指责过去,属实没有意思。
白棠没有搭理过他们,这是让他们最气愤的。
现在看了,白棠也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
按照他们搞事的能力,会把他们自己推入深渊的。
白棠回到公司,虽然脸色不那么好,却一点都不显虚弱。
眉眼间的恣意与慵懒,简简单单的一瞥,随意又让你无法直视,闲庭信步的走着,一点都不像一个苦逼的快要去吃土的打工人。
白棠的运气真不咋样,才回到公司,就遇见了袁瑷瑷,袁瑷瑷看见白棠还有几分心虚。
白棠却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袁瑷瑷有几分尴尬,又有几分愠怒。
细细的思考着,这一次,温夙又会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
正想着,就看见一个男人扯着少年的耳朵拖走了。
只淡淡一眼,白棠笑了笑。
好吧,他出现了。
又是一只大一点的小可怜。
少年的耳朵被揪的通红,脸上也有手指印。
他……过于的瘦了。
他应是在隐忍着等待着时机,在那男人目光移开的时候,少年犹如笼中被困已久的野兽。虽瘦削,攻击性极强,也可以做到狠绝。
那男人把少年拖走了,白棠没有轻举妄动,脚步一转,跟了上去。
袁瑷瑷:“白棠,你其实也不能怪我……”
她话还没说完,白棠就离开了,袁瑷瑷仿佛对着空气放了个屁,压根就没人搭理她。
不由咬了咬牙,只能愤愤离开。
光杆司令一枚,不知道她又有什么可神气的。
白棠跟着他们左拐右拐,他们进了一间房间,白棠就靠在墙外,拿着手机低头玩着,实则是在听里面人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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