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厌手指的伤口很深,中间部分是平整的切口,而往边上的是不平稳,像被……撕扯了一样?
白棠开始给裴厌清洗伤口,他的手指都法白了,里面的血肉都泡的没有血色了。
花渊走了进来:“您是裴厌的经纪人吧?我是裴厌的朋友花渊,我可以帮你的。”
花渊把手伸向裴厌,却被白棠一把抓住:“请不厌妨碍我做事。”
他不怀好意,白棠又怎么会允许花渊在踏眼皮子底下靠近裴厌。
花渊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也希望裴厌能够好好的,你说,我去做就行了。”
白棠有条不紊的擦药,包扎,她包扎的方式极为的专业,干净又利落。
把花渊晾在了一边。
小朱回来的很快,白棠便吩咐:“小朱,拿上袋子里剩下的东西。”
口罩给裴厌带上,带帽子的外套给裴厌穿上,拉上拉链,戴上帽子,这样不至于被人看到脸。
看着白棠似乎要待带裴厌走,花渊再次主动道:“我力气大,我来吧。”
却没想,白棠轻轻松松抱起了裴厌,还是公主抱的方式。
“谢谢好意,不过不用了,还请忙自己的事情吧。”
白棠扫了他一眼,给小朱一个眼神,小朱赶紧跟上来。
花渊有几分气馁。再仔细看了一眼屋内,瞳孔缩了缩,没忍住打了寒战。
这这这……
气运之子想要自杀?玩这么疯吗?对自己这么狠吗?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裴厌的一只手搭在了白棠的肩膀上,脸埋进了她的臂膀处。
“姐姐……这是去哪儿?”
裴厌似乎清醒了一下。
白棠言简意赅:“医院,缝针。”
“噢……”
听起来,还有些失望一般。
白棠也懒得多说什么。裴厌这满身的酒气,已经算半个醉人了。
努力睁开眼睛,伸手环抱住白棠的脖子。
像只小猫,蹭了蹭。
白棠眉头隐隐跳动。她现在就想把裴厌给丢了!
小朱在后面暗自竖起一个大拇指。
白姐这比多数男明星都帅。
裴哥可不是娇小的女人,他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成年男人。只是看着瘦,实际上暗藏肌理。
这个身高,一百斤的体重,也不算重。
白姐却轻而易举的抱起来了,十分稳当,走路也特别快,丝毫不见吃力的模样。
这场景,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最近的医院,步行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
白棠在来的时候就已经留意了。
裴厌的手即便擦了药,也仍在渗血,纱布都已经被鲜血浸透了。
到了医院后,医护人员都吓了一跳。
白棠清理的很干净,他们不用再清理。
给裴厌打了麻药,对他的手进行缝针。
裴厌这个作的,倒是直接睡过去了,抱着白棠不撒手。
坐完这些,白棠没有马上回去,先给周榄几人安排了明天的任务,明天她大概率会留在这里。
不搞清楚原因,不把裴厌的这做法纠正回来,白棠觉得,裴厌下一次还会这么做。
裴厌又做了那个梦。
这次,格外的清晰。
他在里面看清楚了阿容和姐姐的脸。
姐姐……惨不忍睹……
她闭上眼,没了气息的时候,裴厌心痛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猛然惊醒。
对上白棠凉拨凉拨的眼神,裴厌却顾不了不太多。
清醒状态下,紧紧抱住了白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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