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男人又蠢又坏,固执死板,要害几代人啊?”
白棠又扯掉塞在于爷爷嘴里的布。
继续道。
“溺子犹如杀子,老东西,你以为你比老太婆好哪里去吗?你觉得全世界都改顺着你娃是吗?就你娃金贵,摔不得,打不得,骂不得。就你金贵,不可以打,但你可以打老太婆。”
“无能又蠢又坏的人,才会随意向弱者下手。”
最后抽掉于振兴嘴里的布。
目光冰冷至极:“出去打工十三年,回来就有三四年,只你在外挣钱的人辛苦,家里顶着烈日与寒风在田里劳作的人就不辛苦,只你牛上了天,只你是孝顺的。”
“你爹妈生病的时候就知道指唤我这个在你们眼中的外人媳妇儿伺候,你端过饭?你洗过衣服吗?王东家的儿子,从小就帮着他爸妈做事,只你娇惯着没干过活。家里十三年你拿了多少钱回来?有一万吗?这就是你的赚钱辛苦,丢不丢脸?”
白棠气息平缓不少。
从屋内拿出来张板凳,拿了把刀出来。
“你,你干什么?”
一旦见真章,于振兴就开始怕了。
割掉着绳子。
白棠开始吩咐:“老太婆,去杀一只鸡。抄盘青菜,你去煮饭。”
自从原主稀里糊涂嫁过来之后。
于奶奶已经很久很久没怎么干过家里的活了。
这里,凡是娶媳妇儿,他们都称之为享福。
似乎……媳妇娶回来,她们就可以把家里的一切都交给媳妇儿做,而家里的一切与男人无关。
于奶奶坐在地上,不愿意起来。
“白棠,你还想吃我的鸡?”
“按照付出来说,这里的***成都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吃?老太婆,你不去是吗?我就打你儿子。”
说着一手掐过去。
于奶奶吓了一跳,也不顾身上的疼痛,惊恐道:“我去,我去,你别动手,你别动手。”
于奶奶心疼儿子再被打,连忙起来去抓鸡了。
尽管舍不得这只鸡,但转念一想,儿子和孙子受了伤,可以给儿子孙子吃。
这样一想,心情就好了不少,捉鸡杀鸡的时候也没那么难受了。
白棠又指使于爷爷:“你去扫地,把鸡关起来,宰猪草。”
这些活平常都是白棠在做,他们觉得就该她做。
娶个媳妇儿就是用来享福的,来孝顺的。
可他们也没有生她,又没有养她。她这个劳动力创造的价值在他们眼里就该属于他们,不能给女方的娘家一点。
于爷爷原本也不想做的,他也好久没怎么干过这活了。
但白棠的手伸向于振兴的时候,他只好爬起来去干活。
于振兴厌恶又几分害怕的看着白棠。
“去打盆水,把帕子拿来。”
于振兴干脆摆烂:“动不了,残疾了。”
白棠直接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捏,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我亲自动的手,能不能动,我心里没数?再不去,我把你手给你捏断,让你断了腿都没处说去。”
“你最好别惹一个疯子。”
在他们眼里,她白棠可不就是一个疯子吗?
偏僻的地方,是有民风淳朴的地方,但更多的不是,他们没有接受过教育,也没有较强的法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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