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族的人说什么,没有证据,都缺少了一份可信度。
束淮回去后,山洞里一股血腥味。束淮心一惊,慌忙喊道:“白棠!”
“束淮,我在这里。”
白棠应了一声。
束淮赶紧跑过去。
白棠手撑着洞穴的墙壁,一手握着沧澜化作的长刀,雪白的锋刃上滴着血,血渐渐的滴落,没有在锋刃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洞穴里还躺着一条巨蛇,巨蛇被斩成了两截,蛇胆被挖了出来。
束淮懊悔死了,他怎么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回来。
“白棠,你的伤……”
白棠也很无奈:“动作太大,又裂开了。得重新缝。”
束淮:“外面有月亮,月光很亮,出去缝吧。”
还好,还有羊肠线。
白棠点了点头,任由束淮把她抱了出去。
束淮很庆幸:“还好有这可以变过来变过去的东西。”
穿血肉之痛,束淮是真不想让白棠再承受了。
后面,他得看紧一点,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雌雄一个人本来就非常危险,雌性没有兽形,没有强大的能力,是其他雄性的目标,是流浪兽的目标,又是一些猛兽的目标,她们太容易被盯上了。
没有麻药,白棠也不想用麻药。
她看着束淮一脸凝重的样子,也没说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她说话很容易分束淮的心。
没出差错还后,出了差错,束淮又会自责。
束淮缝好了伤口,白棠伸手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歇一会儿吧。”
束淮绷着脸道:“痛不痛?”
他从来都没有听见白棠喊过一句痛,也没有听见她痛苦的叫过。这倒和他很像,他也不喜欢喊痛。
白棠现在不能怎么笑,最多弯弯唇角:“当然痛,我又不是感觉不到疼痛。”
他被咬上一口都痛,更何况,这样严重的伤。还拿针穿过了血肉,把羊肠线拉扯着穿过。
束淮:“是我不好,没能保护的好你。”
如果不是罪魁祸首的蛇人死了,他想把这蛇人碎尸万段。
束淮蹲在地上,露出了两只雪白的耳朵。他在伤心自责的时候,耳朵会自己出来。
白棠伸手揉了揉着毛茸茸的耳朵:“这哪能怪你。这蛇族兽人原本就与我有仇。哈德罗是他的兄弟,我杀了哈德罗,他要杀我。之前,一直隔的远远的观察,你走了约莫一小时,他就进来了。原本打算先掳走我,玩够了再杀,却没想到,我不是他可以玩弄的对象。”
说实在的,兽族的雌性是真的挺憋屈,又十分的无可奈何。
谁愿意把自己的命全全交给别人保护?
别人又不能二十四小时随时待命,随时护着你。总有顾不上的时候,那么遇到危险,你能怎么办?你的反抗或许在他人眼里就是欲拒还迎,调情而已。
你的意愿重要吗?你没有自立的能力,出生就非常大程度的限制住你了。你的人形再厉害,你也总是比不过一些雄性兽人的人形,更何况,雄性兽人的兽形战斗力更加强。
你拿什么去保护自己?
夏瑶瑶一句,你不能生,你就会被虎族给抛弃,你为族群里的做的事情,等同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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