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寇隐墨发现余桑玥的好运气在生活中没有怎么体现。司寇隐墨怎么能不多想。
他的父亲,毕竟相处了十几年。
仔细想想,他和妈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收养一个弃婴。
余桑玥陷得越深,对她越没有好处。
司寇隐墨知晓她在哭,哭一哭也好,哭够了,心也该收着了。
白棠、丛淮十分有耐心的坐在毓秀湖的长椅上。
“我要那个。”
丛淮指了指一个穿着粉色泡泡裙女孩手里的冰淇淋。
白棠嫌弃的看他一眼:“你有钱吗?”
丛淮显得理直气壮:“你不会挣吗?”
白棠微笑:“所以,你是废物?”
丛淮又瞧了一眼:“谁叫你故意把我困在你身边的?”
这玩意,看起来很新奇,颜色鲜艳,想来应该是不错。
白棠呵呵一笑:“乖一点,你打不过我,我还能把你的鳞片恢复正常。当心我把你的龙鳞全部拔光,”
丛淮犹似泄气了一般,转移话题:“像你这样说了一些不中意的话,他怕是不会来了。”
白棠:“关了三千年,把你关傻了呀。话虽不中听,却是实话,他此刻觉得晦气,可当我的话一一灵验,我这话,他不得不重视。”
当神棍,知晓过去,不太令人信服,能够言中未来,才叫人恐惧。
贺宜民也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只当是个神经病说了一通不知所谓的话。
下午无事发生的时候,他还想了想白棠说的话,不由笑了一声。
下班准备回家了,路过一家咖啡店的时候,一盆花掉了下来,恰好砸中他的头。
贺宜民直接被砸晕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脑子还有些晕乎乎的。
没过多久,助理又过来告诉他,他老婆遇到了车祸,现在也在医院。
贺宜民心里有些打鼓,不由胡思乱想。
在医院输着液,吃过晚饭后,助理把儿子接来了。
儿子一来就哭红了眼:“爸爸,没事修那么高的楼梯干什么,害我从二楼摔了下来。”
贺宜民:“!!!”
他这下是真的慌了。
“摔到哪里没?”
儿子摇摇头,瘪着嘴,好不委屈。
贺宜民又看了看,让助理把他带到妈妈那里去了。
贺宜民已经在犹豫了,脑子里不断回响起那个女生的话。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一个急促的电话打过来,公司出现漏洞了,损失了几百万。
贺宜民赶紧把针头取了,匆匆的出医院。
护士忙来拦他,但贺宜民等不得,出去后马上打了车前往毓秀湖。
晚上十一点半,毓秀公园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远处时不时的传来野鸳鸯交欢的声音。
丛淮百般无聊的扯过白棠的手,玩弄着她的手指。像找到什么新奇的玩意一样,兴致勃勃。
贺宜民进了公园,便直奔毓秀湖而去,四处张望着,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头上裹着纱布。
找了半圈,终于看到在长椅上坐着的一对男女。路灯下,阴郁的少年玩着女孩的手指,女孩靠在长椅上,也不看少年一眼。
贺宜民跑过去,还没有等他开口,那少女便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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