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却又爱答不理,花魁娘子便是这般戏弄我的吗?”
白棠不理会他,自己写着乐谱,她在神域里有几重身份,其中有一个身份便是善歌的绿曦神女,可让枯木回春,歌喉更是极为悦耳。
盛永沉有几分泄气,又道:“花魁娘子,是我之错。”
白棠难得搭理他一句:“秋妹妹何错之有,只不过是坦诚。”
盛永沉却是眼睛一亮,难得见白棠搭理他。白棠写完,眼神变了变,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让盛永沉想要开口也不敢说话。
“秋妹妹,我本打算放过你,秋妹妹为何要一再挑战我对你的欲望呢?我可不是正经人家的女郎。”
说着,白棠邪气的笑了笑。这笑容盛永沉很熟悉,是一种志在必得,容不得他人惦记的笑。
盛永沉:艹
现在后悔来不来得及?
她的压迫力怎么这么强?
一手撑着门,把盛永沉圈禁在方寸之间。白棠邪气的舔了舔唇,摸了摸他头别着的大朵白色牡丹花。
“秋妹妹,还是红牡丹更尘你,更加夺人心魄,叫人欲罢不能。你就是我的猎物,在此通知你,秋妹妹要给我记着,我好不容易看上的猎物,不允许旁人染指半分,否者……”
盛永沉咽了咽口水:“否则什么?”
白棠嘴角的弧度大了些许,突然凑近,咬了盛永沉下巴一口。
成功的看到盛永沉眼底的惊愕,不可置信。
“这是我的记号,秋妹妹可要守好。”
盛永沉的下巴两颗浅浅的牙齿印。
白棠略微嫌弃的看他一人,怎么这次这般痴傻,这么多天都想不明白她早已看穿了他不是女子。
事实上,盛永沉只是被吓到了,脑子里乱成一团,天人交战着。
白棠特意留着盛永沉在这里,带着锦儿出去了。
在外面转了转,买了几盒胭脂,几匹绸缎。时下文人雅士多爱香,白棠又买了一套齐全的制作工具与药材香料。
听闻相国寺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便又去寻了银杏树叶。留给盛永沉足够逃跑的时间。
盛永沉耽搁了好久,从怀中拿出一个骨哨,吹了吹。
飞了一只黑漆漆的鸟,盛永沉将纸条放好,让它飞走了。
前些天看他看他严,现在又故意落下他一个人,定是去私会了。
盛永沉现在还不想回去,摸了摸下巴。
被咬的触感好像还在,牙齿印好像也还在。
他好像……有点扛不住了,怪不得人们常说美色惑人,哪怕有几分不对劲的美色,也当真是勾人的。
盛永沉一想到现在自己是男扮女装,就一副便秘脸。
他不是没怀疑过白棠知道了他是男子,可又觉得不可能,白棠的所有言行,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一层上。
她尚未接客,如果知道他是一个男子,断然不会如此行为,让自己处在下风。
凤仪楼的花魁娘子海棠,他也是听过一二的,不少人盼着与她春宵一度,更想成为她第一个男人。
即便在海棠身体的不是本人,可身份延续着,不少男人的心没有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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