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又比较隐秘,稍不注意,简直令人防不胜防。
白棠眨眨眼,把药瓶拿出来,丢给他:“这个,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赶紧吃下。见效很快,专门针对使人意乱情迷的药物。”
盛永沉打开瓶口闻了闻,一股苦味,若有所思道:“可以提前服用吗?”
万一出了意外,药不见了就不好了。
“当然可以,不过,不宜吃太早。”
这药并非完美的药,能达到这个效果,也不错。
“若谷,可别多吃,伤身。吃一粒,得仔细养一月,才能把对身体的损伤养回来。”
盛永沉把药瓶放在枕边,不甚在意:“养的回来便不碍事。阿棠,我母妃啊,总是做那不切实际的梦,把我往火坑里推,前面都是我发现的及时,把危机降到了最低,可母妃仍然不长记性。”
白棠:“她心里有执念,能做到萧淑妃这个位置,除了她母族的原因,便是心腹厉害。”
盛永沉也不想多说萧淑妃,特意敲了敲身旁空着的一半床:“阿棠,怎么还不就寝,之前知晓我是男子,能够把我逼到床角,现在我自己躺上来了,阿棠怎么还避着我了。”
白棠把东西收拾好,关好门,窗户微微打开,点了香驱蚊,才慢条斯理的走到床边,打量着盛永沉:“同塌而眠,与当时你蹲在角落里不敢睡觉还是有不少区别的。”
盛永沉眼睛犹如盛满了星河:“同塌而眠,这事好啊。阿棠,今时不同往日,那日,我确实被你吓到了。”
“闭嘴,安心睡觉,明儿早点起来回王府清点一下东西,动作轻些,别吵到我睡觉。”
白棠躺上去,盖好软被。
盛永沉侧着身,看着离他很近的女子,心脏一下子跳的极快,不由喃喃:“我怕是会睡不着了。”
“睡不着,以后便别来了。”
“睡得着,睡得着。”
连忙闭眼睡觉。
脑子幻想着,等日后一定要贴着睡觉,不要隔这般远的距离。
萧淑妃也有些不安,想到盛永沉的话,他也怕落得个谋逆的罪名。
女史劝道:“娘娘不必担忧,奴婢已经安排好,届时,便将此时栽赃到贤妃的头上。生米煮成熟饭,六殿下便是不愿也只能认了,女儿家的名声最重要。那云家小姐的爹娘十分疼爱她,又对云家小姐愧疚,即便这事出了,他们会为了立场划分关系。可到底是亲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殿下对云小姐起初的不喜,恰好可以蒙蔽众人,奴婢早就听闻,云家小姐看中殿下,只是殿下一直不理不踩。娘娘,这嫁了人的姑娘,自当全心全意为丈夫打算。”
萧淑妃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本宫已时日无多,唯一能做的,便是把路给我儿铺好,但愿我儿能理解本宫的一片苦心。”
女史低眉顺眼,柔和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殿下一定会理解娘娘的拳拳爱子之心。”
……
有了自己喜欢的人,盛永沉现在越发低调了,身着一身清灰衣,腰间只简单的系了一枚玉佩,在众多皇子之中,他仍然别具一番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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