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起身坐起，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记得当时……
“奕飞，你醒了。”
空长老正好从外面走了过来。
“师傅！”
“躺好，躺好，你还很虚弱。哎，也怪我马虎大意，忘了你现在精神力有些弱，撑不了这么长时间的。应该分成多次的。”
“现在，你就好好注意。等你恢复好了，再重新来一边就好了。”
“呃，不用了师傅。虽然最后我昏迷了过去但是，我过程我基本都看清楚了，不用再来一次了。”
“真的不用了？”
“嗯嗯。真不用。而且，我还想等自己恢复后，自己尝试一下。”
“哦，那就按你说的吧。
你要自己尝试过不行后，再来找我知道了嘛？”
空其安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奕飞，
你现在应该大概知道我们这一行的难度了吧。
虽然人才是万里挑一，但是，这难度……
而且，虽然你看过了师傅我的演示，但演示后呢，这就靠你自己了。这些，师傅我算是帮不上你了。”
空其安有些失落的摇摇头。
“哎，这才是真正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啊。不像那些修灵者，师傅只要修为比徒儿高，可以一直带着。”
空其安的眼神中充满了落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眶中竟然泛起了泪光。
“那，你好好休息，等你休息好了，我就给你一道令牌，你就此下山去吧！”
“啊，什么，师傅，你这就要赶我走了？”
奕飞慌忙从床上坐起。
“哎呀！”
奕飞的脑袋被拍了一下，
“傻小子，你是我第一个，也应该是唯一的一个，你想跑，我还不同意呢！
我不是说了嘛，这一切，都讲究一个，悟字！你不下山，不去亲身体验，哪里来的悟！你上哪去悟！
知道了嘛！”
“嗯，弟子明白。”
“嗯。”“那个，师傅，徒儿想问，这如果真的成为了炼道师了，那这大道究竟能有多厉害？”
“嗯——这个不好说。因为，你以为单单听什么天地大道，天地大道，就感觉很厉害。
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个世间有多少大道。又到底什么算是大道？”
奕飞连连摇头。
“ 比如说，树木生长，死亡，这是大道。高山挺跃，这是大道。
又比如，让静物化为动态，这也是大道。
又说，灵力的流动，等等，这些都属于大道。
所以，就算炼成大道，不同的道也有强有弱，不过，只能说，越强大的，只会越难领悟。而且，真正的好处，并不是这个。”
“至于是什么，如果可能，你自己能成为炼道师后，那你到时自然就明白。知道了嘛？”
“弟子明白。”
“嗯。好，最后强调一边。这一切都要靠，悟。
好了，好好休息吧。师傅走了。”
“师傅慢走。”“嗯。”
等空长老走后，奕飞躺在床上，“精神力不够嘛？”
奕飞感觉并不是这样，因为，当时那种感觉是像有人在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又有人想把自己推倒，并不是那精神力不够。
那感觉像是，排斥。似乎，大道排斥被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