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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2 / 2)

她的眼睛说:“嬷嬷,这一笼酥糕,我特地买来给你,你不是喜欢吃吗?”杜淤直视李黄莺的眼睛,李黄莺当然没有胃口,她一手按着门框,一手推着他的手肘,阻止他进入房中。他盯着她的眼睛,读着她的惊慌失措,却愈发猖狂。

李黄莺抓着他的上肘,赵让缠住她的上臂,李黄莺面色苍白,连忙抽手:“放肆,你快回去,要不然,我喊人了。”

李黄莺甚至没有看一眼酥糕,卧在笼子里的酥糕,只引起她的恶心。

杜淤眼中沸腾,眸色贱贱的。

杜淤闯进正房,他把一笼酥糕搁在桌上,抬头一眼,看见她的织布机,他就烦躁,扭头对她说:“赵大人命我带话给你,你最好活着,否则陛下株连的人就多了。嬷嬷,我看你越发落寞了,这次不如依了我的心意。”

他环视一圈,坐到她的床上,掀起被褥,仔细一看,还把她的被子拿到鼻尖嗅了嗅,李黄莺凶瞪杜淤,杜淤站起身,说道:“嬷嬷,我可不担心隔墙有耳,你如今的困境,你死了,都没人关心。”

李黄莺忙过去抢被子,杜淤将一床被子扔倒在地,掉出一把团扇,李黄莺蹲身捡绣扇,杜淤欲抓她的手臂,李黄莺甩开她的手,杜淤看一眼团扇,微微转头,赞赏的笑,说道:“以前,陛下把你养在宫外,我有出格的地方,吃不了,兜着走。不过现在,太好了,谁会来看你。”他抢走她的团扇,俯视着她,杜淤挺直背,他把圆形扇管递到嘴边,看着她。

李黄莺凶着嘴,萎萎无助。

杜淤坐在她的床上,递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李黄莺,他嘴里叼着她的圆形扇柄,说道:“你做过皇帝的女人,就算落难了,你也是皇帝的女人,倒驴不能倒架子,我受享一回皇帝的女人,不过分吧。”

李黄莺厌恶至极,房里斜斜的灯烛分离了她的颧骨和面颊,空照她的眉眼,李黄莺着急起来,站起身。

杜淤叼着扇管,伸出左手,手夹扇管,离开床沿,他抢先一步摸住她的手腕,李黄莺慌张抽手:“不要碰我,”她侧着身子,擦了擦被他碰脏的手腕,满脸嫌弃。

由于她抽手过快,导致那一把发黄的扇管的毛刺扎进杜淤的一只手的拇指盖芯里,似要流脓,杜淤揉了揉,他再次抬头时,目中凶狠地盯看李黄莺。李黄莺受惊,杜淤也不叼扇柄了,挺起头,狠狠瞪她,凶相毕露。

李黄莺咽了咽,脸色慌张,僵持不下。

外面响起脚声,栝栝本就担心李黄莺病症发作会为难公子,她要替公子盯梢,想到李黄莺一夜白头,便想借着送梳子的名字去看她的下场。栝栝想去东厢房奚落一顿李黄莺,推开李黄莺的门,见到杜淤也在场,只好作罢,栝栝说道:“嬷嬷,我给您带了一把新的梳蓖,给您送过来哩。”栝栝子环顾一下四周,看着地上的被子,倒是没有意识到杜淤正在欺凌李黄莺。杜淤扭头,脸上挂笑:“栝栝,你自己留着梳头吧,奴婢的东西送给主子看啊。”

栝栝心涩,低着头,又给杜淤一记白眼,她把梳子往前递了递,李黄莺掀动眼帘,缓缓接过她的梳子,让栝栝回自己的房间去,栝栝拗不过杜淤冰冷的态度,她送了梳子,径直出房,捎上房门。

杜淤抬头,嘴里糙里糙气:“死丫头,真是无礼,不打声招呼就闯进来了。”

李黄莺一边皱眉,眉眼俱冷,一边走到梳妆镜台处,她从匣子里掏出一袋金株,翻了翻,走了过去,甩到杜淤的前面:“杜护院,你拿了东西赶紧走人。”

杜淤收走金株,语气松弛着:“嬷嬷,这怎么好意思呢!”他还故作叹气。李黄莺双手拿起地上的被子,他站在她的身后,垂眸看着她,却想养性一回。

杜淤收妥金株,眉头一悦:“嬷嬷,你是阶下囚,还高傲什么?”

李黄莺避到一边,并不搭理他。

杜淤走到房门口,迅速掖了掖房门,他转头看见李黄莺在叠被子,杜淤看着她的身材,不由得浮想联翩。

杜淤急忙过去,立马扑身过去,杜淤说:“你跟了我,至少不用在人后受罪,我只是想跟好几回。”李黄莺慌张一逃,杜淤挡住房门,防她出去,李黄莺连忙争着:“狗奴才,我不是你可以染指的女人。”杜淤贴近她的面孔,说了一句:“嬷嬷,你丰腴犹存啊。”

李黄莺躲到织机的附近,杜淤为围她,一来一回,杜淤气不过,直接踹倒织机,织机“咣当”找地,落下一枚骨针和一些红白绫子。

李黄莺狠辣地盯看他,李黄莺看他就像看一只发情的猪八戒,她看着他顺走抓下织机上的一条红绫,一边挨近她的脸,一边说着:“你跟了我,我使个法子,再过几年,赵让就把你忘记了!”杜淤骑在她的身上,拿着她的红绫,抢绕一圈,以红绫束缚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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