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夏景垚是去送死,却什么都做不了,何武的心在滴血。
“何武,这可不像你啊,你不一直都说流泪的男人是孬种,难道你也想当孬种。”看着何武红了眼眶,夏景垚打趣道。
“只要你不去帝都,让属下当一辈子的孬种,属下也愿意。”何武的眼泪还是无声的滑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明日,我便前往帝都。”夏景垚最看不得男子流泪,何况还是何武这样,铁骨铮铮的军人。
“是,公子。”何武知道,自己是劝不动夏景垚的,退了出去。
夏景垚握着腰间的玉佩,仿佛柳云卿就在自己的身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夜深人静,夏景垚牵马出了侯府,纵身上马,朝城门而去。何武站在屋顶,目送着夏景垚离开,眼泪再次无声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