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然有了一个伟大的想法。
你要把你头上那撮玩意儿染成绿的!
其实它们原本的颜色并不是绿色,而是再普通不过的黑色,甚至因为营养不是很好而泛着一点不太明显的棕。你一直是不介意的,这理所应当,毕竟它们的颜色对你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
直到上周,它们被染成蓝色以后。
染完头发的当天,你们一大家子都被原房东扫地出门,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这狠心的家伙“磅”的一声锁在了铁门外。祸不单行,所有家庭成员同时失了业,包括聪明健美的母亲,可靠寡言的父亲,和已经能给家里帮上忙的大姐。
大家重新开始为生计奔波,你趁父母外出时偷偷对大姐说了你的染头计划。
大姐疑惑地注视着你,她迷人的浅色眼睛在阳光下泛着蜜糖般的色泽,“可是这些跟你的发色并没有关系呀,亲爱的?”
你焦躁地挠挠脑袋:“我知道嘛……我就是……哎。”
大姐轻轻抱抱你,安慰你不要着急。
大姐以前给家里帮工时曾被路过的摄影师一眼选中,临时抓去拍了一组单人写真,一线时尚杂志给了她整整三页的篇幅,这对从未踏足时尚界的大姐来说简直是个奇迹。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期杂志的销量非常不错,人们纷纷购入,大加赞赏她的美丽。大姐获得了丰厚的报酬,你们全家都跟着沾光,舒舒服服过了一段好日子。她最近想重操旧业,去附近找找这样回报周期短的工作,不长期干,但她需要缓解当下的燃眉之急。
你祝她心想事成,然后郁郁寡欢地继续找地方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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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男人趴在越野车顶,架着一副望远镜看向远处,没过多久他就发现了什么,惊奇地招呼同行的人出来一起看。他们晃醒副驾驶上睡着的女人,一窝蜂地涌上来,顿时四个脑袋一起挤在天窗口。
“嘿,快看!”他压低声音,激动地加快了语速,“那只做标记的猞猁!它嚼碎了一团草,把它们吐在了石头上……然后就是这样,就像你们现在看到的。”
“喔——!”大家一起笑起来,小声惊呼,“它在干什么?它不会是想给标记染色吧!”
“真是一只聪明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