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回去上学,我觉得凶手的目标是隔壁那位倒霉的先生,不是你,学校落下的课程该补上了。”杨维安在早餐的时间对杨徵说。
“我不明白,伯恩怎么惹怒了凶手,要遭受如此杀身之祸。”
“人各有命,我想只是运气的问题。”
杨徵埋头吃饭,不再发言。
另一边,根据卢蒂格.艾伯特的父母在医院留下的信息,伯瓦努手下的警员查到了他们的身份。
贝尔纳先伯瓦努一步,从警员手中取来资料查阅。
里德.艾伯特先生,卢蒂格.艾伯特的父亲,大学老师,文学专业教授;母亲伊丽莎白.帕里女士,小学老师,任教艺术学科;哥哥伊桑.艾伯特,画家。
“这位母亲,当时是厄罗伯安小学的老师。”
“什么,这不就是出事的那个学校?”
二人不约而同地叹息,惋惜不已,不敢想象那位母亲得知噩耗时的心情,毕竟孩子出事的时候,离她那么近。
“还有,你猜她现在在哪儿工作。”
伯瓦努没心情猜来猜去,一把夺过贝尔纳手中的资料,看清白纸上的那行黑字后面色骤变。
“普兰德文!和伯恩.莫里斯是同一个工作单位。”
“还有,她丈夫,是杨徵小姐就读大学的老师,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贝尔纳折弯半截纸,用手指指出学校的名字给伯瓦努看。
“对了,那件事,有后续吗?”
“警署的档案里没有记载,必定是当时没有警方参与,纯属于意外事件。”
“也就是说,就算有后续,就只有当事人的父母知晓了。菲儿小姐的母亲已经遇害了,我们唯有把希望寄托在艾伯特小姐的亲人身上,当然,和他们接触绝对有一定的风险。”
随后,贝尔纳吩咐手下的警员先去确认嫌疑人的住所地址,他和伯瓦努决定先去医院一趟,和去莫里斯先生讨论一下帕里女士这个人。
进入病房,贝尔纳注意到和上一次来这里相比,室内亮堂了许多,窗帘都聚集在两边的墙角,米白的被套上遍布暖阳。
莫里斯正靠坐在床上看书,见到两位警官,他自觉的合上书册,询问他们的来意。
伯瓦努没有着急回答他,他的注意力全在床头花瓶里插着的那几株绣球上,他随手指了一下,说:“花挺好看的,看来是有鸟儿飞来过了。”
贝尔纳点了点头,应声附和这花美,却疑问怎么会有小鸟飞进来,显然不明就里。
伯瓦努也不和他多解释,转身向莫里斯说明意图。
“帕里老师?抱歉,我和她并不熟悉。”莫里斯说,“因为教学的学科和年级都不同的缘故,平时都没有过交集。”
很遗憾,就算警官再怎么引导,莫里斯确实是说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关于伊丽莎白.帕里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半小时后,在关上病房门的同时,贝尔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自己。
“马赞,别气馁。”
伯瓦努面露迷惑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欲言又止,最终加快了脚步,把贝尔纳甩的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