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欺负一个病人是不道德的。”贺伽星小脸气鼓鼓。
果然,听到这话宫少棋停住了,挑了下眉:“你哪病了?”
贺伽星嗤笑一声:“我瞎了你也瞎了?”
宫少棋不客气的抬起她的下巴:“你知道吗,你这张不饶人的嘴会让你吃不少亏。”
贺伽星倔强侧头,甩脱他的手:“那又怎样?”
“也不怎样,就是多受点罪呗。”宫少棋把贺伽星的头扭过来,正对着他。
明知道她看不见,可他不允许她无视他。
贺伽星一巴掌拍掉宫少棋的手:“少对我动手动脚的。”
宫少棋笑了:“我对你动的手脚还少吗?”
说着就捞过贺伽星的脑袋亲了口。
贺伽星抬手就扇了过去,被宫少棋抓住手腕又亲了一口:“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非要反抗。”
贺伽星猛地抽出手用力擦了擦被亲过的额头和手腕,冷哼:“因为我嫌你恶心。”
“你说什么?!”宫少棋冰冷的声音中夹杂着怒火。
声音大的吓了贺伽星一跳。
贺伽星不怕死的怼上去:“你耳聋我不耳聋,你小点声我也能听见。既然你听不见,本大小姐就再重申一次,我嫌你恶心。”
宫少棋咬着牙:“我看你真是胆肥了。”
“笑话,本小姐从小熊心豹子胆蘸酱吃,会惧怕你这下三滥,垃圾人?”贺伽星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男人。
宫少棋被气得牙痒痒:“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下三滥的事恐怕是对不起你对我的赞许。”
贺伽星皱了皱眉:“你想干什么?”
大手一扯,衬衫掉落在床上,宫少棋袭身过来扶上贺伽星纤细的腰:“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顿了顿声音暗哑,“我想干你。”
贺伽星怒目:“你,你可真无耻。”
无声笑了下,宫少棋:“别磨叽了,抓紧时间干正事。”大手一捞将贺伽星圈在怀里,低头就要吻上贺伽星。
贺伽星一个抬手死死捂住了宫少棋要落吻下来的唇:“你这么贱你妈知道吗?”
宫少棋瞳孔猛缩,手上的力气越发大。
贺伽星感觉腰要断了,“这么生气?是因为妈妈不在了吗?”贺伽星疼的唇色发白,继续怼。
宫少棋猛地松开贺伽星:“你找死我并不介意,不过激怒我只会让你死的更快。”
贺伽星一摊手:“无所谓啊,跟你待在一起比死了还难受。”
话说完空气中一阵静默,紧接着哐当一声门被甩上,贺伽星吓了一跳。
这是走了吗?
活该,这么不经气还敢来招惹她。
鳖孙走了更好,她出去找小蝶更方便。
贺伽星摸索着下床开门,一只手挡在她面前,她撞了上去“哎呦,谁在那?”
一个陌生的男声响起:“贺小姐,少爷吩咐不准您出房间。”
贺伽星鄙弃的呵了一声:“他有什么权力关着我”。
不服气继续往外走,好多脚步声传来,将她围住。
刚才的男声响起:“贺小姐,您不要让我为难。”
“为难你又怎样?”贺伽星抬腿就要走,刚走一步就撞上了一堵肉墙。
贺伽星捂着肿起的额头怒斥:“你们找死啊,敢碰我!”
男人出声:“怕疼啊,怕疼就听话点。”
刚才摔门暴走的男人不知何时回来了。
贺伽星带着讽刺的嘴角勾起:“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没有回答,倒是身边的众多脚步声走远了。
宫少棋抱起贺伽星放到床上:“这是我家,我想回来就回来。”
贺伽星撑着宫少棋宽大的肩膀起身:“你说的太对了,这是你家,不是我家,于情于理我待在这里都不合适。”
“合不合适也是我说了算。”宫少棋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跑。
贺伽星要被折磨疯了,无奈开口:“你是不是精神错乱?”
“何止精神错乱,我是疯了。”宫少棋喃喃的说。
语气中的低沉和悲怆让人听了心口一窒,难受得紧。
贺伽星按下这股不明情绪,故作夸张:“疯了就更不得了了,你该去医院看看,病情要是严重了可是会要命的。”
“你会陪我去吗?”宫少棋拉着她坐在腿上。
贺伽星没有反抗,因着刚刚的苍凉语气,贺伽星顺着他迁就坐在他腿上。
“开什么玩笑,我陪你去算怎么回事?”贺伽星努起嘴,一脸的鄙夷。
宫少棋笑着蹭了蹭贺伽星的脑袋:“你这是在嫌我没有给你名分吗?”
贺伽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