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还是耳朵不好使?”
贺伽星拍开宫少棋的手:“你打痛我了。”
“我给你揉揉。”说着大手覆上贺伽星的脑袋轻轻揉了揉。
男人抬眼扫了下挂钟,低头问女孩:“你不饿吗?闹了这么半天你也不累。”
贺伽星撇了撇嘴:“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你还是多练练吧。”
宫少棋置若罔闻,抱着女孩起身下楼,到了餐厅,俯身问女孩:“想吃什么?”
贺伽星没作声。
“包子爱吃吗?”贺伽星没反应。
“煎蛋呢?”贺伽星还是没反应。
“粥喝不喝?”贺伽星把头别过去,脸上写了四个大字:生人勿近。
宫少棋耐心哄着她:“既然你不说,那我随便夹了。”
宫少棋边给她布菜边说:“你在瑞士近一年,不会已经爱上了那边的猪食吧。”
“你胡说什么,你做的才是猪食。”贺伽星反驳。
“诶呦,说几句你还急了,又不是说你,你这么激动干嘛?”停顿片刻,宫少棋又开口:“不会是说了几句你的小男友,心疼了吧。”
什么小男友?
哦,是陈霈,他不提,她都忘了挡箭牌这码事了。
心疼?她有什么可心疼的,这男人说的每句话都像在放屁。
宫少棋又开口:“你的小男友天天给你做饭,也没见你长胖,可见确实是猪食。”
贺伽星嚯的抬头:“你怎么知道他天天给我做饭?”
宫少棋浅笑:“我知道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