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她没本事,”孟宴臣迅速打断,“再说,宋焰也配跟梦梦比?”
一来无恩怨,二来学历高,三来有事业,四来脾气好。
宋焰拿头比?
肖亦骁还是有点不放心,“她说现在借住在同事家,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
“同事?”
不怪孟宴臣有此疑问,许沁对人际交往毫无兴趣,在医院对同事也并不热络,会有关系好到可以借住的同事吗?
肖亦骁道:“就那个,杨思佳,杨医生。”
孟宴臣想起她们医院的科研小组选拔结果,许沁落选而杨思佳入选。
当即嗤笑一声,“看来是无处可去了。”
娘家回不去,哥哥有女朋友,自己的房子被收回,只能去求助打败自己的竞争对手。
肖亦骁愁眉苦脸,“谁说不是呢!所以她到底看上宋焰什么了?”
孟宴臣没回答,他觉得两人挺配,无论是身份、经历,还是性格和人品。
他看着肖亦骁满脸担心样儿,调侃,“你干脆跟她结婚算了,门当户对,又知根知底,我爸妈肯定同意。”
“哎——那可不行,”肖亦骁急忙摆手,“我对沁儿可是清清白白的兄妹情。”
话落,他忽然意识到说错了,立刻改口,“没有,宴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孟宴臣一动不动,“我知道。”
肖亦骁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确实没有要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然后上下打量了几眼,“不是,你小子谈恋爱谈了这么久,怎么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孟宴臣身子一僵,差点手摸上脖子。
肖亦骁摸着下巴,越发得寸进尺,“不上床可以理解,但你们亲都不亲的吗?”
他几乎要凑到孟宴臣脖子上,纤长,洁白,干干净净。
“你这正人君子是不是过头了?难道你真的不行?不应该啊,明明……”
他的眼神落向水面。
孟宴臣忽然看向对面的薛鸿安,声音微微扬起,“鸿安,骁骁说你小。”
“是吗?”一双狐狸眼笑眯眯地扫了过来。
肖亦骁一个激灵,“你胡说八道!鸿安,你别听宴臣挑拨,他破坏我们兄弟感情!居心叵测!”
“是吗?”薛鸿安还是那个表情,那个调子。
肖亦骁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抖着鸡皮疙瘩,找景鹤白了。
孟宴臣这才卸了口气,指尖扫了扫并不痒的脖子,心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名正言顺?
接下来初五,初六,初七……一连三天忙忙碌碌。
初八早上,孟宴臣风尘仆仆回了家,他趴在叶梦梦身上,指尖把玩着一缕发丝,抱怨这些生意人真难缠,从早高谈阔论到晚,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害得自己这几天都脱不开身回家。
叶梦梦宽慰道:“你现在是孟董了,当然要巴结你。”
孟宴臣闭着眼睛哀怨喟叹,“好累。”
他觉得自己变矫情了很多,这些事其实每年都在上演,平时合作、商业聚会等等,即使在接管国坤以前,就经常和他们打交道,维护人际关系。
只是以前无人可以倾听苦累,亦无人包容他的软弱,只能独自被情绪压抑困守,还要做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成熟模样。
而今他有了可以停泊的港湾,有了倾听、沟通、反馈的对象,不必独自强撑,人变得轻松开朗,也同时变得敏感脆弱,稍稍有点不顺心,就想索要安慰。
他蹭着她的脸,一遍一遍呢喃着她的名字,“梦梦,梦梦……”
叶梦梦轻抚他的背,“你做得很好。”
他果然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叶梦梦又道:“刚刚也做得好。”
这句是凑到耳边轻声说的,呼出的气息扫过耳廓,又热又痒。
孟宴臣闷喘一声,“梦梦——”他还埋在她身体里,一刺激,隐隐又有想要抽送的欲望。
他将人拥得更紧,双唇忍不住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流连,“……从小到大,我什么都做得好。”
叶梦梦轻轻蜷起身体,闭上眼细细感受了一下,“确实。”
说罢便捉了他的手往下走,最后停在小腹上,“宴臣,你摸摸,都到这儿了……”
掌心之下,孟宴臣能清楚地感受到有硬物跳动。
他都僵住了,片刻后浑身血脉喷张,心跳如鼓。
叶梦梦在情事上向来开放大胆,这会儿他又被撩拨得情难自禁,“梦梦——”
“怎么了?”偏她勾着一双媚眼,明知故问,双腿却渐渐缠紧。
孟宴臣难耐地慢慢动作起来,同时撑起身体,深深凝视她泛着湿气的眼睛,“什么时候毕业,你什么时候才能毕业?”
同床这么多次,他其实羞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