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截然不同。
今天天气不错,也不是节假日,营地依旧没有什么人。
但是从营地里面还没有拆除的一些帐篷和天幕,以及很多空置的移动小店铺可以看出,过去的十几天,这里肯定来过很多游客。
早上徐谦去睡觉前,就帮我们在线预定了一个营地休息位。还是上次我们来的那个位置。
车子开进营地,门禁已经识别了我们的车号,没有任何人工的管理,我们自行开到休息位。
没有徐谦在,做中饭的事情肯定是宇思博负责啦。
为了省事,宇思博去营地管理中心,扫码取餐。
“过分啊,这是预制饭菜。”我端着宇思博递给我的饭盒,一看就是工厂生产的。
“只能将就一下喽。”宇思博无奈的说了一句。
之所以要到这里来停留一下,也是我的打算。
因为之前来的是夜里,我就一直想说,这里也有山有水有树林,有湖泊,想比较一下白天和夜里看到的感觉是否一样。
另外一方面,作为小吃货,在高速上肯定只能吃服务区的餐食,我是无法接受的。
“早知道,在翠湖农场,带点吃的出来了。”我也很无奈。
突然我想到车顶有无人机啊。不知道这部无人机有没有钻地弹。
于是我戴上眼镜再次驱动无人机。为了不引起营地的注意,我刻意看了一下周围有没有监控器。
但是,显然我的担忧是多余的。
因为我没有注意到,无人机进入隐身状态时,会缩小成扁平状,贴附在车顶的一个薄薄的凹槽里面。之前肯定是无法注意到的。
当我站在车边上抬头看着车顶位置的时候,驱动无人机,那个凹槽打开,无人机伸缩立直,机翼展开,开始起飞。
“原来是这样的。有趣。”我笑了。
我再次用脑波检测了一下无人机是否可以加载钻地弹,果然,在凹槽内部,是有备用弹夹的。
无人机在我的指挥下,自动装弹。就看到无人机下面有一个子弹状的突起,个头更小,甚至比老爸的星空房配套的手掌大小的无人机装填的钻地弹还要小。
系统提示:这枚钻地弹只有一万只纳米虫。
很快,无人机升空了,全面扫描了一下整个营地周边的山区。我甚至看到了当日我们去过的那个小禅院,在高空鸟瞰下,那里似乎离我们并不远,只是山路崎岖,要绕很多弯才能抵达。
很快,无人机的勘测技术显示了周边所有的地下状况。附近没有特别明显的矿产,也没有老爸要研究的特殊矿脉,但是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溶洞。
“就选那里了。”我说着,就让无人机飞过去,在一个山谷处落地,向地下发射钻地弹。
纳米虫钻地弹和溶洞监控钻地弹的不同在于,纳米虫很贵的,钻地弹打下去以后要尽可能回收。所以钻地弹被轰击发射后,尾部一定会有很细的钢索牵引着。
此刻,我勾连上纳米虫,让他们形成一个人形状态,进入地下空间,达到那个大约离地面五六十米深的溶洞。
纳米虫散开,像一个大型的人形机器人,身高可以达到三四米高,在溶洞中行走。
“原来纳米虫的数量减少,可以让身形反而扩大。”我心中暗想着。
宇思博没有加入我的系统观摩的意愿,好像又在偷窥他媳妇的梦境。
毕竟人的梦境经常是断断续续的,间隔十几分钟一次。
而且脑波捕捉到的梦境,未必可以呈现出清晰的影像。后来宇思博跟我说,徐谦的脑子里,都是构思的剧情,各种场景,有她自己作为主角女侠的,也有旁观自己的小说中的人物的。都很短暂很碎片,但是相同的都是古装。
看着宇思博发呆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在沉迷于老婆的梦境。
这也是很有趣的体验,以前的技术没有这样的互动,以后呢?会促进感情的升华,还是伤害情感的神秘感?
我发现,每次新技术的飞跃发展,往往带来的不仅仅是法规的完善,还有伦理层面的颠覆和挑战。
就在我呆呆思考的时候,老袁上线了。
“以前我并不知道原来开发技术之后会带来这么多的烦恼。”老袁或许跟我有过脑波联动之后,情商越来越高,也越来越不像呆瓜程序猿了。
“嗯,是啊。就像克隆技术,还有代孕,虽然都是过时的老技术,但是现在依然时不时在挑动舆论的伦理神经。”我可以一下子举出很多例子。
“那以后我们研究出来的,或者开发好的新技术,我都让陶子大人过目,我们都给公司附上我们对法规和伦理建设方面的建议和防范措施。”老袁说道。
“好。”我回答的很干脆。这方面我肯定比老袁强。
接下来,老袁就作为远程围观者,看着我驱动纳米虫,以一个超级高大威猛的形态在地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