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达儿紧紧闭上了嘴,显得决不松口。我对此束手无策,只能暂时搁置关于学校的疑问。我转身,提出了下一个问题。噗通!
我挑了第二个问题。
"你是何人?"我询问。
"秘密。"真达儿用食指轻压嘴唇,更加强硬了态度。
"但你无需担忧,我无意伤害你。"真达儿细声低语,耳语般的威胁让我浑身一阵寒颤。
我颤抖着摇了摇头,试图摆脱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觉得这能吓到我吗?"我反问。
"我还以为你会乐此不疲呢。"她回答。
"怎么可能。"
"恶魔。"
"我才不是。"
我们的对话渐渐演变为无果的争吵,原地打转。我不能在不知道真达儿真实身份的情况下掉以轻心。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做吗?你以为我会像个傻子一样吗?"
"是吧,也许你会这么认为。"真达儿低声自语。
"你才是需要帮助的那个,而非我。"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面无表情地回应。
她冷酷无情的表情让我无法窥视她的真实心思。
"你却没有任何证据。"
"证据..."她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她突然翻起袖子。
"这算不算?"她伸出手腕,上面刻着数十道鲜红的痕迹,犹如噩梦般鲜明,刻在她皑皑的皮肤上。
我惊叫,那是自残的伤痕,骇人的深度,频繁的次数,从手腕延伸至手臂的伤痕让人无法直视。
"现在,你愿意和我谈谈了吗?"
"你..."我无法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我和你一样,被困在这所学校已经十年。"真达儿展开双手,十指张开,她的左手上也有着同样的伤痕。
我无法立即回答。真达儿耸耸肩,仿佛对自己的伤痕毫不在意。
"我可以给你看足够的证据。"
说完,她将双手推向我。
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不必了,将手放下吧。"
我强制抓住她的手臂,将其转向另一侧。在我眼前的,是没有伤痕的皮肤。
"为什么,怕了么?"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我反问。
她此前一直保持着冷漠的面孔,此刻却浮现出了一抹微笑。
我感到一种危险的预感,仿佛有什么恐怖的事即将发生。
"在这所学校,无论你怎么想死,都无法死去。我们只能永远活在这里。"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绝望。
那些伤痕,就是对她话语的最好证明。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而我,每次死亡后,都会回到死亡前的一刻。
而真达儿,似乎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从未尝过死亡的滋味。
"你愿意永远被困在这所学校么?"我问道。
"当然不愿意。"
"那就和我一起出去吧。"
这句话让我犹豫了。
她的要求几乎像是一种命令,引发了我内心的抵触。
"为什么要我?"
"嗯,原因有很多,但总的来说,我和你的目标是一致的。"
"逃出学校?"
真达儿点了点头。
然后她解释了原因。
"你是十年来,第一个踏入这所学校的人。"
"所以你想和我一起逃出学校吗?"
"对,你真聪明。你一个人无法逃出学校,我也一样。所以我们需要联手。"
真达儿握紧了我的手。
虽然她提议联手,但我并没有完全明白她的意思。
她的手腕上,依稀还可以看到一些疤痕。
再次看到那些伤痕,我仍感到恐惧。
"说是十年,看来是真的啊。"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理解为何真达儿总是面无表情。
在这个疯狂的学校里待了十年,我也会变成那样吧?
"如果你准备好了,就跟我来。我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真达儿径直走了过去,没有询问我是否同意。
我该怎么办呢?我应该相信真达儿的话吗?
"无论如何,都只能孤注一掷了。
在目前的情况下,我已经没有其他可以依赖的了。
即使她在撒谎,除了死亡,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呢?
虽然死亡的痛苦让人害怕,但只要有那本日记在手,我就无所畏惧了。
我慢慢地跟上了逐渐拉远距离的真达儿。
"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