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外,白川真琴坐在小茶几前拿出了包里的作业。
听到浴室里响起的水声,白川真琴好像看到忍足侑士□□在淋浴花洒下的……
咳,被自己突然的想象吓到了。
手上的笔停止了书写,说起来,对于侑士,自己好像一直没有表达多少她对他的喜欢。
悠斗没有去世前,她偶尔应悠斗的邀约去网球部观看过几次校内比赛。
那时候的她,目光从不放在别人身上,眼里只会放着悠斗。
因为悠斗就是她的全部,从她有记忆起,是悠斗一次又一次的拯救她。
父亲的去世,让妈妈很癫狂,她会在家里喝酒,只要她在妈妈面前露脸,妈妈的眼神就会变得很可怕。
妈妈总说是她害死了爸爸。
悠斗比她小两岁,却会护着她,不让妈妈动手。
当家里着了大火,妈妈吊在天花板上没有了气息,是悠斗拉着呆愣的她跑出房子。
消防员来了,他们裹着毯子坐在警车的车后箱,她看着燃起来的大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他比她还要害怕,却还要假装小大人一样让她不要担心。
进了孤儿院后,那么多的家庭想要领养悠斗,悠斗却不愿意,他说他一定要和姐姐在一块,除非姐姐嫁人。
小学毕业考时,她比他先毕业一年,去了立海大。
当他看到她和幸村一起放学回来,嚷着要打败幸村。
所以他去了冰帝,靠自己优异的成绩成功免学费录取。
虽然后来也知道她并没有和幸村交往,但是悠斗常常吃着醋,要打败他。
扬言着他们的部长迹部景吾比幸村更优秀然后又被幸村削了一顿。
因为妈妈不准她在家里笑,不准她在家里说话,她也已经习惯了不言不语。
但是悠斗总是会替她说话,替她表达:“喂,不要做这种事情,姐姐生气,我也会生气!”
慢慢的,她也会习惯。
“姐姐只要做喜欢的事情就好了,不要管他们。”悠斗是这么说的。
冰帝的给予悠斗的奖学金,去除掉在东京需要使用的费用,全部到了她手里。
因为发现院长的居心不良,她搬离孤儿院,租住在了切原家里。
切原妈妈经常不在,委托着她做饭给小儿子。
悠斗过来见了总会不高兴,觉得她多了个弟弟。
她也会解释道:“不是。你们是不一样的。”
再后来,她攒够了费用,来到东京,错过了冰帝的入学考试便先去了青学就读。
因为住自建房会更便宜些,她租住在了手冢家里,一年后,才去了冰帝。
小学时经常形影不离,但是立海大以及在青学,她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
在冰帝里,她也沉默着,关注点也只会在悠斗身上。
脑子里已经自动过滤掉觉得不重要的事情。
因为冰帝后援团的疯狂,她也没有经常在校园里和悠斗碰面。
刚开始也有因为无意和网球部的正选队员靠近了被针对过。
换下来的校服被刮烂,她穿着运动服上了一天的课。
下课后去了厕所,回来书本不见了,再去厕所的时候发现被丢在了厕所的垃圾桶。
没关系,她只是因为悠斗才会在这里的。
一次次的忍耐,带来的只是得寸进尺。
明明打的是白开水,要喝的时候却变成了苦的。
去厕所的时候直接被锁在厕所里头,爬出来看到一根棍子横插在把手上。
随身携带的写信本被复印了贴在公告栏上,美名其曰爱的表白。
……
白川真琴把暂停使用提示牌放在了女厕所门口,然后锁住了门。
厕所里只剩藤堂静还未走出厕所。
仅仅只是因为她坐在了迹部景吾的身后就多次让后援团的成员针对她。
从踏进冰帝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都计划着恶作剧。
藤堂静的脖子被白川真琴抓举着,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脚尖离开了地面。
她紧张的想要掰开,白川却像铁爪一样抓住她的颈脖让她无法呼吸。
白川直到看着藤堂静的白眼快要翻出来才松了力道。
藤堂静直接跌做在地上,她摸着颈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毫不怀疑着自己真的差点死去。
她抬头看着眼前施施然站着的女生。
白川真琴此时也是平日里安静无害无所谓的垂眸,却让藤堂静不敢像平时一样小瞧着她。
白川真琴站着不说话,却让她感觉尤为大的压力。
眼前的白川真琴知道是自己派人去给她教训!
白川真琴的意思也就是如此。
“是、是我的错,我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