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张金马就呆不住了,他本身没受多少伤,就是手指错位,自己就安回去了,一些皮外伤也好的差不多了。
在这里久住,主要是因为六层那个十五哥叶橙洋,压根就没走,叶橙玉那个女人把那些保镖都留下了。
张金马担心上面来人报复,干脆也在医院守着了,让林则轩搞了一套电鱼的设备,扔在病床下面,真敢打进来。
两根导电棒就能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雷电法王,电磁步兵,无线鱼竿。
不过那几个保镖,伤的不比杨勇他们轻,十几根铁棍抡在脑袋上,砸了两三分钟,没有断胳膊断腿,都是这帮学生下手不利索。
在这几天里,除了杨勇家的二大娘来这里送了一次煮鸡蛋,就叶灰墨家里的人来了一次。
排行第十的老哥,叶蓝疆从泉城风尘仆仆的赶来过来,一进病房门,就是一声大喊:“我亲爱的弟弟在哪里!”
三十来岁,穿的很是帅气,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得体的条纹西装,看起来很有成功人士的风范,做事也很豪爽。
一见面,病房里的一人五百块钱的见面礼,张金马更是收到了一千块钱红包,所有医疗费,赔偿损失,全部都接下来了。
来这里,坐在床边拽着叶灰墨的手,滔滔不绝的讲着他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此人口才相当好,把叶灰墨说的那是泪眼汪汪的。
张金马坐在病床上听了一会,就确定这家伙绝对是个狠人,来这里不是为了别的。
就是为了奖励这个叶灰墨这个小弟弟,把老十五给打断了双腿。
坚决捍卫了他们厚叶集团的面子,盛鲸集团的叶红鲸就是要跟他们抢财产的混蛋。
他们的家主大哥,只有六哥叶青鹤。
而且,直接把分公司的所有权,扔给了叶灰墨,并且让叶灰墨尽快的跟他妈撇清关系
趁早分家,免得他亲妈给他折腾出个大侄子,把总公司的股份弄走了。
叶灰墨百般推脱,他一个只知道玩乐打架的富二代,对公司真不懂。
但是这种推脱,在叶蓝疆眼里完全不是问题,当时就给自己负责的公司打了个电话,空降了两个职业经理人过来。
叶灰墨光顶个名字就行了,然后……发挥自己最大的专长,把从苏江来的二家兄弟们,全都跟老十五一样全都打断双腿。
他们兄弟的东西,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叶蓝疆还想跟张金马,来一场掏心掏肺的谈话,来为他们厚叶集团添砖加瓦,狠狠的打击苏江那帮二家人。
但是张金马早就躲了,没办法,叶蓝疆直接跑到了六层上,慰问了一下老十五。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老十五叶橙洋当天下午,就连同那些保镖都转院搬走了。
张金马在医院转了一圈,连夜溜圈到了隔壁的第一人民医院那边,跟一脸羞红的胡苗苗。
在半夜三更,阴森恐怖的医院厕所,尝试了一下新的体位锻炼。
别的不说,胡苗苗这柔韧的身躯,还有这深藏不露的丰盈感,以及那任君采纳的顺从感,让张金马一时间都有些沉迷。
可惜还没沉沦几天温柔乡,一些事情就堆到头上了,张金马也只能恋恋不舍,丢掉那些感情的触须,面色低沉的迎击了过去。
望山县。
一辆银灰色的皮卡车,停在了路边,张金马拿着望远镜,看着路对面的红满天家宴楼。
漆红的柱子,大红的灯笼,还有复古式的木质装修,看起来倒是很气派。
“怎么样,交代你的事情都记住了吗?”张金马放下望远镜问道。
在后排座的田震雨,照着镜子,拿着一把尘土,在头发上搓了一下,看起来更加狼狈一些,才说道:“进去找一个叫何进取的人,就说是南部省的老乡介绍来的,泉城人,得罪了人来这里的。”
张金马点了点头,“何进取是我爹的大徒弟,今天星期五,我爹就在这里查账收账发工资,你一定要露一手啊!”
“哈哈,放心。”田震雨笑着把一件破旧的西装外套,穿在身上,看起来土里土气的,像是个农民工。
“你要是在我爹这里站住脚,就把李雯接过来,在学校那边没人敢动她,但是她怀孕了,你得陪着她。”张金马叮嘱道。
田震雨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点头道:“老板,放心,我干秘书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兼职保镖和司机也没问题,能下得了手。”
张金马从一边的控制台上,拿过一盒烟,递给了田震雨一根。
“有一个人,你给我往死里整,就是那个宋耀奎,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直接给你一个店铺面,泉城,沂州,地段你自己选。”
听到这里,夹着烟的田震雨忍不住笑了起来,“没问题,有机会我会给您打电话的。”
“这个拿着,我老头的身家性命就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