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用过这个姿势吗?”
“哦我的好玫瑰——”
沈逾白在床上都是卖力、安静地运动,什么时候嘴这么碎过。
艾言的心坠入冰窖。她疯狂地自己身上的捶打那男人,见男人不吃软的,她眨掉眼睫上的泪珠,放狠话:“我告诉你!我是江城艾军涛的独女艾言!你敢□□我,我爸绝对不会让你好过!你等着吧!你好日子到头了!如果你现在停下来,本小姐宽宏大量,饶你一命!”
男人停下动作等她说完这一大段话,然后无所谓地道:“说完了?那咱们继续。”
煎熬的性.交还在继续。
沉沉浮浮中,艾言不合时宜地想起网上的一句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你反抗不了,那就静静享受。
她绝望地发觉自己竟从中得了趣味!
她忍住喉头□□而出的“端端”,死死地闭紧嘴。
不对,这个老色批好像很熟悉她的身体!对她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艾言的的大脑极速运转,终于反应过来。
妈的!徐端端这狗东西该不会在玩情趣吧?
艾言被内心的想法吓到。
她忍住满脸害羞的热意,细长的双腿环住那人劲瘦的腰:“好哥哥,你撞得小玫瑰好爽。”
那奋力耕耘的男人果然动作一僵,艾言继续娇嗔:“哥哥都没戴套……哥哥是想射大玫瑰的肚子吗?但玫瑰、玫瑰不怕,玫瑰想给哥哥生一打孩子。”
“你不要你男朋友了吗?”男人咬牙切齿地问。
“要呀,给你生六个,给他生六个。”艾言掰着手指娇憨地道。
“艾言,你真有气死我的本事!”沈逾白从艾言的身上起来,他打开灯,朦胧的灯光瞬间笼罩住床上淫靡的两人。
他的声音恢复正常,悦耳中带点沙哑,他逆光站在灯前,灯光勾勒出他线条绝佳的身躯,他脸上挂着汗,沾湿眉宇,有种淋漓的性感。
“端端……你想要吓死我呀?”艾言已经忍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一颗颗地往下坠。
沈逾白硬着心肠没有去管艾言那一粒粒下坠的晶莹泪珠,从床头柜上的纸盒里抽出两张纸巾扔给她,道:“不这样你能长教训?”
轻如鸿毛的纸巾一张飘飘荡荡落在艾言的胸口,一张落在耻骨上,很有些难堪的意味在。
这个酒店的纸巾很是粗糙,蹭过她薄嫩的眼皮,留下红色的印迹。最后蹭得脸颊都是红彤彤的。
艾言擦完眼泪又擤鼻涕,期间断断续续地抽噎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好一个小可怜儿。
“艾言,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竟敢往别人房间塞□□?万一你看错了,或者我换房间了,你怎么办?”沈逾白气急闭了闭眼,满面的愠色,“我看真是平时疏于对你的管教,才让你这么胆大妄为!”
端端从来没对她发过这么大脾气,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艾言还当他是个泥人,没想到发起脾气如此骇人。
她那时哪考虑得了那么多,一心就想捉弄沈逾白,看他作何反应。
“我只是开个玩笑嘛……哪里有那么严重……”艾言当然认识到自己错了,但沈逾白这么盛气凌人,她怎么肯直接服软。
沈逾白没有说话,俊容冷凝地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准备离去。
艾言一见这个架势,顾不得拿乔立刻从床上跪起来,倾身抱住沈逾白的腰,猫儿似的蹭他汗津津的胸膛:“我错了,我错了嘛端端,原谅我好不好?”
“错哪里了?”
艾言深刻检讨:“错在不应该任性妄为,”
沈逾白胸膛起伏,温香软玉在怀堵得他恶劣情绪根本发不出来。
他们相处这段时间,艾言已经狠狠拿捏沈逾白的软肋,只要她撒撒娇,他就得缴械投降。
果不其然,沈逾白深深叹口气,关上灯,冷声命令:“睡觉。”
“哦。”艾言哪敢再任性,乖乖地躺下闭目而眠。
奈何这家酒店的被褥十分潮湿,豌豆公主艾言躺在上面只觉得浑身刺痒难耐,只有挨着沈逾白的肌肤尚有几分舒适。
不知过了多久,艾言依然睡不着,开始骚扰沈逾白:“端端你睡着了吗?”
“……”
“你怎么知道卡片上的人是我呀?”
“……”
艾言不气馁地又重复一遍:“你怎么知道卡片上的人是我?”
沈逾白压根儿不想理她,架不住她像复读机似的一会儿问一遍。最后只得说:“我天天摸还不清楚?”
艾言羞怯地“哦”了声,蠕动着四肢道:“端端,这褥子好湿,我能趴在你身上睡吗?”
“……”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喽。
艾言手脚并用,顺利爬到了沈逾白的身上。
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