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了?”
“你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陈新月急切地问。
“没有啊小姐,奴婢一向觉浅,并没有听到有动静。”
陈新月奇怪,荷包瘪了,床铺上没有,她可以肯定自己昨晚出去了。但是迎春却没有听到声音,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迎春见小姐陷入思考也不出声打扰,没过一会儿,陈新月便掀开被子起床。
“更衣。”
“是。”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刚刚卯时一刻。”平日里陈新月至少要睡到辰时,今日少见的早起。
卯时一刻,府里的下人才刚刚起,洒扫这些活计,都还没开始做。
这盐撒了,总得撒到地上,不至于凭空消失,这么大个宅子,顺着找总能找到痕迹。
陈新月心下一定,嘱咐迎春:“你去知会管家,今日给洒扫丫鬟休半天假,下午再做活。”
迎春不解:“小姐,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陈新月自己还不敢确定,自然不知该怎么给迎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