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金兰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自信,“惠惠,你这间店卖的那些衣服还真挺好看的,就是定价太高了!怪不得没人买!”
徐惠惠见她啥也没买,有些无语,“合着大伯母你是只看不买!还要来教育我?”
“我现在买干什么!等到以后把你们厂子收了,好看的衣服我想穿哪件就有哪件!我教育你不是让你得到教训嘛!”
徐惠惠有些无语,敢情这对母子都打着要收购她厂子的美梦!
这两人懂怎么做生意嘛?
尽管不想跟这两个纠缠,她还是有些疑惑道,“你们凭什么认为我会把工厂卖给你们!”
“惠惠,都是亲戚,你就别装了!我都听娟娟说了,你们店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卖出去,你再不卖厂等着喝西北风呢!”
徐惠惠十分无语,敢情这母子俩连她卖的商品种类都没弄清楚!
也不对,唐金兰不是进店里看了吗?
“我可是除了卖床品,还卖衣服!你们凭什么就觉得我要喝西北风?”
“当然是……”
“妈!”徐爱国大喝一声,打断她的要出口的话。
唐金兰懂了,一副差点把秘密说出来的样子!
徐惠惠余光瞟到店员心虚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们是被她骗了。
可是,店员为什么要骗她?
徐惠惠突然有些同情徐建中,一个厂长,居然被底下人骗。
照理来说,春节过来,床品便是淡季,母子俩一副挣了大钱的样子本来就十分不合理。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他们被骗了。
至于被谁骗的,多半是徐娟娟。
徐娟娟到底想做什么!
她拿出两万块,一个劲儿怂恿着徐建中办厂。
厂子办好后,听说她虽然没有挂任何职位,也没拿任何股份,却硬是为整个厂里忙上忙下。
用徐建业的说法就是,这人简直跟个傻子一样,相信徐爱国未来会对她好的承诺,给三个人当免费的员工。
徐惠惠却不信,徐娟娟从前一世就不是绵软的性子,这一世,自己在外漂泊那么多年,徐惠惠就更加不相信!
徐娟娟现在会假装一副任父母兄长磋磨的样子,必然就是为了骗他们,报复他们。
伪装不可能做太久,徐娟娟掀桌子的日子,应该快要到了!
徐惠惠想到这里,同情地瞧了两人一眼,就想离开,却被徐爱国拦住。
“徐惠惠,你刚才什么眼神!你是不是一直瞧不起我!”
徐惠惠露出一个得体微笑,“大堂兄,你看错了!”
“哼!徐惠惠,你就是一直瞧不起我!”徐爱国冷笑道,“你不就是运气好,跟卫川这种有能力,家世又好的男人结婚而已!可笑,大家竟然还觉得你很厉害!”
“你以为你真那么厉害!我也开工厂以后,把你生意都抢了!我才是咱们徐家村这一代最有出息的!”
徐惠惠无语,听了话就想离开。
徐爱国却拦住她,“我就知道,徐惠惠你一直看不起我!我告诉你,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你跪在地上求我!”
徐惠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才做了一个月的生意,竟然臆想症那么严重!
她完全不想跟这种人有任何交流,跟他计较都是一种愚蠢!
看着她飞快走开,徐爱国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凭什么!
凭什么徐惠惠都输了,还是这副表情。
唐金兰看出他不高兴,赶紧安慰他,“那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都这样了,还要在你面前强装!放心,有他哭的时候!”
徐爱国点头,已经开始畅想徐惠惠为了工厂跪在他面前求他的样子。
当晚,他回工厂后,徐娟娟竟然不在。
他心脏怦怦跳了两下后,问过工人,原来徐娟娟跟着走货了。
他安慰自己,徐娟娟那是给他打工。
第二天,徐娟娟没有回来。
第三天,徐娟娟还是没有回来。
这下,徐爱国彻底坐不住。
这个时候不像是现代社会,没有电话,他根本没法联系上人。
徐家人找了徐娟娟所有朋友未果后,徐家人才惊觉徐娟娟竟然真的失踪了!
所有人都有了不好的猜想。
徐家大伯怒道,“那赔钱货给整个工厂投了整整两万块,她肯定不会舍得离开!”
其他人虽然有不好的感觉,但也觉得他是对的。
就这么又找了两天,会计突然找到徐爱国,“厂长,咱们该给工人发工资了,可账上一分钱都没了!”
徐爱国如遭雷击,哆哆嗦嗦道,“我记得咱们不是挣了那么多钱吗?”
“您之前不是让您妹妹支取过一笔吗?这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