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眠坐在去往林玉欣公寓的出租车上,在与唐山北聊装修细节时,沈星眠接到了林玉欣的电话。
林玉欣是沈星眠的发小,小学,初中都在同一所学校就读,后来高中时,沈星眠考试失利,去了私立学校,两人便只在寒暑假时见面联系,大学时沈星眠从手机上得知林玉欣交了男友,名叫王乐朗,林玉欣做事开始一切以男友王乐朗为主,之后二人的见面更加少了些。
毕业后林玉欣便一直想着和沈星眠在同一个地方,虽然现在有了男朋友,但是姐妹也是人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所以在毕业时便开始迫不及待的找同沈星眠同一城市的工作。
谁料她的男友王乐朗已经定好了实习工作室,在男友的挽留下,林玉欣选择了同男友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后来因为男友的工作常出差的缘故,林玉欣觉得在哪不是自己一人,便留下了一纸辞别信,带着自己的行李箱来到了沈星眠所在城市。
在沈星眠的出租屋内小聚了几天,便租好了房子,在沈星眠所居楼层的对面,想着以后男朋友来了也不会不方便,而且姐妹也可以经常见面聊天。
林玉欣在电话那头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呜咽的说着,“有些男人根本就是思想还未进化成功的灵长类动物,他们就应该淘汰在历史长河中……以后我见到一次就打一次……。”
沈星眠听着电话那头人的呜咽,有些担心,与唐山北匆匆告别后,忙在手机上预约了出租车便开始赶往林玉欣那边。
现在正值下班的晚高峰时间,也正是避开了酷热暴晒的夜市时间。
路上形形色色得人在街道上交织相错,或许在同一条路上见过同一个人了无数次,互不相识又彼此熟悉,相遇一霎那然后去奔赴自己的下一个站点,不需要打招呼,在未来的某天,在不同的地点再次遇到对方,就是他们对彼此最真诚的交谈。
门铃响起的下一秒,手还未收回保持着抬手动作,沈星眠怀里多了一个大型挂件。
“星眠,你好慢啊,我叫的外卖都放凉了,你才来。”林玉欣嘟着嘴抱怨。
沈星眠将人推开,看着林玉欣的脸色,脸颊有些泛红,“喝酒了?”
林玉欣忙摆手,“没喝,我就喝了两瓶果啤,酒精度数百分之五都不到,之后喝的全是饮料,我发誓。”说着还不忘把沈星眠拉进门,帮她拿鞋,放包,放置外套,推着去餐桌。
“你看看我叫的菜,烧烤,酸汤鱼,都是你爱吃的,就是你来的有些晚,它们有些凉了。”林玉欣向沈星眠展示自己的摆盘,餐桌上还有她切好的水果拼盘,以及还未收起来的水果刀和还未切完的半个火龙果。
“今天外勤,离家这边有些远。”沈星眠被林玉欣牵着走,两人面对面坐好,沈星眠看着林玉欣还有些泛红的眼睛,开口说到“说说吧,你不是和你男朋友去度假了吗?去庆祝他晋升经理,怎么?王乐朗又出差了?电话里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林玉欣打开一瓶饮料递给沈星眠,再给自己打开一罐,抬头喝了几口,“我们分手了。”
沈星眠原本想要喝可乐的手,顿住,将饮料放回桌上,“原因。”
林玉欣有些落寞的神色,冷嘲了一下自己说道:“这次的旅行,从最一开始的两人行变成了最后的四人行,第一天抵达那里,就遇到了同我们一样来度假的,他的一个女同事和她带来的一个朋友,住宿地址,旅游景点都很意外的和我们重合,所以他的那个同事便说要同我们一起,他也算体贴,吃的,玩的只要有另外两人时,都会多买两份,我也没多在意,想着他们是同事,也不好给对方使脸色,对他往后在工作的关系会有影响。”
“在那的第二天,我们去爬山,结果刚爬到一半,他同事的脚崴了,四个人中只有他是男性,背人下山的事情就落到了他身上,下山后,她同事进行了简易包扎,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近期不能穿高跟鞋和剧烈活动就可以,走路没有什么影响,但还是被王乐朗背了回去。”
“回去之后,我有些吃醋,明明是我的男朋友,但是这些事情给我的感觉却是,王乐朗是她们的。在房间和王乐朗吃完晚饭后,我说要自己去一趟商店,买一些纪念品给你和楚灵,他应声说好,丝毫没有要陪我一起的意思,哪怕是一些客套的话语。”
林玉欣又将手里的饮料猛灌了几口,饮料的气体使原本就存在酒意的人有醉了几分,“在商店逛了一圈,没有找到合适的纪念品,就回了旅店,房间在旅店的六楼,电梯和楼梯之间,我选择了后者,即将到达四楼时,我听到有人在打电话,便放慢了脚步,想着等那人走了再继续向上走。”
“之前一直听到的是电话那头的细微声音,直到楼道那人回话,我有些诧异,是王乐朗,他在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喊着宝贝,说着过几天就去见你,还说他现在在外地,不方便。等他挂了电话不久,我又听到了一个女声进来,他们在拥吻,女人问王乐朗什么时候和我分手,说我是一块木头,空有其表的花瓶,只有她才能够让他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