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不是做乌龟,而是在分崩离析时,有挺身而出的勇气,言尽于此。”
说罢,季平安起身下楼,消失远去。
黄尘如遭雷击,愣愣地杵在座椅中,脑海中回荡对方话语,交替浮现昔年老国师谆谆教诲的苍老面庞。
中年汉子陷入强烈的自我怀疑,喃喃:“师父……是我做错了么。”
黄尘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茶楼的,当他再次惊醒时,发觉已不知不觉,返回了土院,自己的屋舍中。
粉白墙壁上,一副“镇”字高悬,他静立凝望许久,不知时间流逝。
“咚咚。”房门叩响,一名司历走进来,说道:“白监侯求见。”
为防黄尘倒戈,白川这几个月时常拜访,也不为拉拢,只是反复话里话外,向后者灌输中立的思想。
考虑到师兄弟关系,黄尘每次都会见。
只是这次……
黄尘沉默许久,仿佛想通了什么,说道:“不见。”
……
院外。
“不见?”容貌阴柔,身材瘦长的白川愣了下,眉头紧蹙:“为何?”
那司历不卑不亢道:“我家监侯未说。不过今日乃玄武将军祭日,监侯心情不好。”
只是这样?……白川深表怀疑,但又觉合理,颔首道:“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请替我致歉。”
说罢离去。
只是刚赶回水院,便见心腹在门口等待:“监侯,您可回来了。”
白川皱眉:“怎么了?”
彭司历脸色复杂:“方监侯拜访,我说您不在,他不信,硬要等你回来。”
方流火?那家伙上门干嘛……白川愣神,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清楚。
……
另外一边,神都城内某酒楼厢房。
披上人皮面具的季平安摘下斗笠,坐在圆桌旁的圆凳上,眼神淡漠地看向等候的掌柜:“资料收集如何?”
上次拿走
酒楼掌柜面色肃然,恭敬将一份资料取出,双手呈上:“大人请过目。”
季平安接过,一页页翻阅,速度极快,突然,他动作一顿,眼眸陡然眯起:“这一处……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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