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雪一副震惊且好奇地表情看着程青亦：“你倒是真有些本事的。好玄乎！”
程青亦挑了挑眉：“那么四妹是不是更加相信，我可以让你的脸恢复如初了？”
这回，程丹雪确实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
原本，程丹雪对程青亦其实也谈不上敌意。
每次遇见不喊程青亦“长姐”，那也是因为程青亦一个嫡女变成庶女，程丹雪看不上，但偏偏程青亦又长得是她们几个里最好看的，这让程丹雪很是不高兴，自然是看程青亦越看越不顺眼。
加上程青亦回府之后，少言寡语，每次去给老夫人、宋氏请安的时候，都是木讷的样子，程丹雪就越发看不上这样的程青亦。
不过今天这出后，程丹雪看程青亦这个长姐，倒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当然，想让她喊长姐，程丹雪还是不乐意的。
她也没把程青亦完全看顺眼。
对于程丹雪这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这些小九九，程青亦当然不知道，出于职业习惯，她嘱咐道：“四妹扭到了脚，这些时日还是要多注意，别走太多的路。”
程丹雪听着，瘪了瘪嘴：“行了，也没夸你几句，真当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大夫不成。”
程青亦扬了扬眉，没再说什么。
之后，两人无话，气氛就有些尴尬起来。
好在这样的尴尬倒也没有维持多久，很快茗香就取了药回来了。
只是程青亦在认出渐近的身影是茗香时，也看见茗香的身后，居然还跟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