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亦。
程青亦直接抓着手里的幔帐帘子往后躲。
“躲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如何。你这不就是心虚。”
程青亦：“……”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没法，程青亦强自稳住，任由燕知景凑过来，那双锐利疏冷的凤眼正洞悉般地看着她。
倏地，燕知景低声一笑：“我发现，你倒是总能有让我出乎意料的举动。这又是思春梦呓，又是胆大地敢在闺阁里放着男女行房用的助兴丸药，程大姑娘，你果真是在尼姑庵正正经经清修了三年？”
你才不正经！你全家都不正经！
程青亦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可眼底多少还是有些慌乱。
不是为别的，就是为这厮果然知道她瓷瓶里的丸药，就是用来给男欢女爱助力的这茬事！
原本这丸药，就是用的之前围场的时候，放在蛇羹里额外添加的药材改良之后做成的。
按理说，改良之后，想要全部闻出来药材的品类，不懂医理的人是不能做到的。
准确来说，甚至一般懂医理的，都未必能闻了就猜中。
偏偏，这厮居然还真就是个例外。
这都是什么狗鼻子。
程青亦心里很是郁闷。
这厮就是克她的！
“阁下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明白。”
程青亦硬着头皮，不承认！
她秉承着一向的厚脸皮，目光迎视着燕知景，面不红气不喘地半真半假扯谎道：“这丸药也就是一般行气活血的补药而已。阁下……”
“那我为何此刻觉得浑身隐隐生出燥热之感？”
程青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