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烛听后一头雾水。
什么狗咬狗?
“师姐,你说话不要吊人胃口啊!”
孟星鸾对上那双哀怨的眼睛,轻笑了一声。
“你一个男孩子怎么那么八卦?”
宋南烛不服气。
“师姐,你这是性别歧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刚才谢宴辞跟我一起八卦了!”
听到自己的名字,谢宴辞眯眼看他。
宋南烛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但还是梗着脖子拉他下水。
谢宴辞无声的呵了一下。
真不愧是你啊,小师弟。
孟星鸾对此挑了下眉,没有多问。
而是从宋南烛身上兀自摸出一把剪刀和一张黄色的符纸。
在两人的瞩目下,她手上的动作很快。
不到两分钟,一个纸人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宋南烛后知后觉,突然恍然大悟:“师姐我知道了!你要派这个纸人过去偷听,然后回来演给我们看对不对?”
话音刚落,少年额头就被敲了一个爆栗。
“你是怕别人不知道你要干什么?”
宋南烛立刻双手捂嘴,小声的催促着孟星鸾快点把小纸人放走。
下一秒。
只见孟星鸾对着纸人轻轻吹了口气,刹那小纸人就跟注入了仙气似的活了过来。
这时,一阵风吹来。
将小纸人刮到了空中。
不到三秒,便已经看不见它的影子了。
至始至终,谢宴辞都沉默的旁观。
也不惊讶也不感到反感。
毕竟用不正当的手段去窃听是一种不好的行为。
可谢宴辞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加入其中。
“八卦内容我也可以听吗?”
这话实在是不像谢宴辞的风格。
试问一个长得高大俊美的青年用询问的语气问你能不能一起八卦,你什么感觉?
冲击感十足。
孟星鸾点了下头。
“随你。”
……
京城医院。
宋南烛被洗完胃送出来,整个人都跟虚脱了一样。
孟母看着儿子变成现在这样,忍不住眼红落泪。
孟听瑶则安慰着她。
可眼中的情绪却是十分复杂。
都下药了还没得手?
真是废物!
她在心底暗骂了一句。
等说话时,却是一副温柔担忧的模样。
“安安,家里的事情有我在,你怎么可以自己私自去那种地方?这次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她是孟今安最喜欢、最尊重的姐姐。
从小到大,只有孟听瑶能管住他。
可现在……
孟今安却觉得这些话有些刺耳。
什么叫那种地方?那里就是个清吧,连蹦迪都没有的那种。
孟听瑶的这个语气却像极了他去了什么夜总会似的。
少年眉头紧皱,被子下的手忍不住颤抖。
他想反驳,却又想起那个富婆的香肠嘴,顿时一阵恶心涌了上来。
“呕!”
孟今安撑着床板,将头从床上伸出来,直接将胃酸都吐了出来。
孟母赶紧上前拍打着他的背。
孟听瑶则递过去几张卫生纸。
又吐了几次,孟今安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他平躺在病床上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突然虚弱的问:“孟星鸾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孟星鸾才不会管你的死活!”
原本平静的孟母被这一个名字突然点燃怒火。
明明是亲母女,可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变得像是仇人了。
孟今安也不知是不是从鬼门关走过,现在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不等他说话,旁边的孟听瑶用责备的语气说:“安安,妈妈这几天很累了,你不要刺激他……如果你想姐姐,我会去找她,求她来看你……”
“是孟星鸾救了我。”
少年吐字清晰,一下子让孟听瑶错愕的瞪大眼。
“什么?”
“我说,是孟星鸾救了我。”
孟今安又重复了一遍。
病房顿时安静下来。
气氛诡异。
过了一会儿,孟母才颤着声音问:“安安,你说的都是真的?孟星鸾不是个好人,怎么可能会救你?”
孟今安表情很复杂。
从孟星鸾回家以来,他都没有好脸色对过她。
每天都是冷嘲热讽,一口一个毒妇、心机女喊她。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