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的。”
孟母如坐针毡。
她伸手想要去拉孟星鸾的手,却被‘啪’的一声打掉。
眼中的厌恶让妇女凝聚的泪一下子落下。
“我有洁癖,脏。”
孟母今天丢人算是丢到家了。
她急得就差在原地打转了。
买来的白粥因为耽搁的时间慢慢变凉,孟星鸾也没功夫陪她在这演后悔的戏码。
“你若还想要体面,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你丈夫就是你的下场。”
冷漠的语调藏着威胁和警告的意味。
她孟星鸾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从血缘关系的角度来说,她确实和孟家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
但是从玄学的因果角度来看,他们已经形同陌路。
本就微弱的亲缘线早在她嫁入周家的那一刻斩断。
所以,殴打父母的事情根本就不成立。
她打的只是找茬的小人。
孟星鸾大步离开。
薄子理和宋南烛随后跟上,徒留下孟母一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
手里提着的白粥一个松力便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一片狼藉。
看戏的吃瓜群众散了。
有人想要上来安慰她几句,但是却被同伴硬拉着走了。
“你别乱发圣母心啊,我和你讲,她就是活该!”
“你这话什么意思?”
“刚才我上网搜了,孟大师从小就被亲生父母遗弃,好不容易被找回去亲爸亲妈却对一个没血缘关系的人偏爱有加,所以大师现在不认他们也是他们自己活该!你就别当圣母了,快走吧,医生预约的时间到了……”
……
外面。
三人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
宋南烛用讶异的语气问:“师姐,谢宴辞不来接你吗?”
以往不论何时谢宴辞都是随叫随到,甚至不用喊自己开车就来了。
如今确定关系在一起了,就原形毕露,飘了?
孟星鸾看少年一眼。
“他又不是我身上的挂饰,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宋南烛还是觉得谢宴辞飘了。
少年哼哼两声,和薄子理一起坐进了出租车的后座。
孟星鸾报了个地名。
薄子理惊讶,“师姐,你现在要去找舒瑾晟?”
“不然我为什么要带上你们?”
随着车的启动,孟星鸾闭眼假寐。
宋南烛则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他拔高音调,瞪大了眼睛。
“师姐,是谢宴辞!是谢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