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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被打的地方,疼得龇牙咧嘴:你奶奶的,下手就不能轻点。
然等他抬头时,拂清风早已不知所踪。找过去,只有一只瓷瓶躺在草堆里。
弦歌月俯身拾起,往衣服蹭了蹭,然后打开,到了一粒服下。
顿觉通身舒泰多了,咧着嘴角:“你丫,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嘛。”
只是,敢伤他的人决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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