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许久，秦妄转身走去了书房里。
他轻轻转动书架上的一个小狮子摆件，一个暗格显露出来。
只见秦妄伸手拿出一本相册，低头翻看起来。
“漪澜，这一次，我将最真实的自己展露给你看。”
目光扫过照片上胖乎乎的小男孩，秦妄继续往后翻，主人公从小男孩变成了小女孩。
“她要是看到我偷拍了这么她的照片，会不会觉得我变态啊？”
犹豫几瞬后，秦妄还是坚持了决定，拿着这本相册走出了书房。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的顾漪澜没理会，她拿着睡衣走进了卫生间里。
久久没等来里面的动静，秦妄不敢擅自进去惹她生气，就拿出手机打电话。
“没人接，是在洗澡吧？”
于是，秦妄就门口等着，背靠在墙上，看着相册里面青涩的自己和顾漪澜。
“唯一的一张合照，还是我偷偷自拍的。”
他的手指抚摸相片中小小的顾漪澜，旁边自己的大头十分显眼。
隔着一条马路，那时的他好不容易才拍成了这一张同框照片。
不知过了多久，洗漱完的顾漪澜躺床上拿起手机，一看有未接来电，就回拨了过去。
走廊上，秦妄被手机铃声从回忆里给拉扯出来。
“喂，我有事找你，我就在你房间门口。”
“那我……进来了？”
挂断电话，秦妄深呼吸一下，拧开门把手抬脚走进了房间里。
顾漪澜盘腿坐在床上，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有什么事？”
“我有本相册给你看看。”秦妄递过手里的东西，“我可以坐下吗？”
见他如此拘谨，顾漪澜有些不习惯，拍拍了床边的位置。
“这是你家，你是主，不是客。”
“我怕你生气嘛。”秦妄赶紧过去坐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顾漪澜衣袖，“漪澜，我可以坐得离你近一点吗？”
大佬一变成了小奶狗，顾漪澜可心硬不下去，点头同意。
随即，秦妄就脱掉拖鞋上床，学着顾漪澜盘腿而坐，身子贴近对方。
“你快看看这相册，前面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后面你看了就知道了。”
在秦妄的催促下，顾漪澜翻开了相册，红苹果似的圆脸蛋映入眼帘，跟模糊记忆中的圆圆重叠。
“挺可爱的，小时候的圆圆长大居然变成了你这样。”
顾漪澜扭头看向秦妄，对照着一大一小的相似之处。
“眉眼没变，还是浓眉大眼的透着英气。”
接着，顾漪澜继续往下翻。
不到十岁的秦妄穿着骑装，一身的肉都挤实了，看着呼吸困难的样子。
“这是在骑马前拍的吧？”
“嗯，那次我摔下马被马儿给拖着跑，马都差点累坏了。”
听着秦妄的自我打趣，顾漪澜继续往后翻。
看着照片里的人越来越瘦，顾漪澜都有点心疼了，其实胖乎乎的也挺好，捏起来的手感应该不错。
这么想着，顾漪澜干脆抬手捏了捏秦妄的脸颊。
“还算是软和，不过肯定没有你小时候捏起来舒服。”
秦妄勾起嘴角一笑，问:
“你又没有捏过小时候的我，怎么知道手感如何？”
“靠想象呗。”
再往后一翻，顾漪澜的目光一定，这是……高中时期的自己。
“这些照片……都是你拍的？”
“嗯。”秦妄脸上露出几分腼腆，“我……我不敢当面去见你，只能暗暗窥伺，拍这些照片是为了想你的时候能看看。”
顾漪澜侧目看向他，这人算是将最深的秘密告诉自己了吧，不过，关于恋爱系统的事都还没有坦白，也不怕自己被吓到。
对此，她没打算自己先拆穿，一切等他愿意说的时候。
“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秦妄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下一秒，顾漪澜的眉头一皱，一脸严肃道:
“那你更喜欢照片里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啊？”秦妄还以为她会对恋爱系统的事提问，毕竟自己现在是虚拟世界里的纸片人。
“很难回答吗？”顾漪澜眼眸一眯，“也许你喜欢的只是从前暗恋的美好，并不是真正的我，毕竟距离产生美。”
闻言，秦妄摇头否认，伸手握上她的手背。
“我喜欢的就是你，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不过，我更喜欢近在咫尺的你，我可以触碰，还能……亲亲。”
对于他的这个回答，顾漪澜还算是满意，往后一看，瞅见了那张合照。
这一眼，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