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之欣喜道:“韫之兄言之有理,我与徐仙民、赵芸菲熟悉,届时可日日与他谈玄说儒,一年后刚好与仙民一同参加定品,最好不过了。”
陈韫之见小算计达成,含蓄的一笑,不免提醒道:“钦之兄,其实玄也好,儒也好,世人皆认为其高深,然则并不高深,广泛来说,是有规律可寻的。”
“啊?”萧钦之惊喜,睁着圆眼,问道:“韫之兄,可否仔细说说?”
陈韫之道:“首先,你得把类似相关的书籍都熟读于胸,当与人谈论时,你说出的,别人听不懂,或者不理解其意,此便可谓之高深。”
“那要读哪些书?我家藏书也不够,还得先办法寻,也是个麻烦事。”
“我先与你写下一些常用的书籍,偏僻晦涩的书籍,可暂时缓缓。”陈韫之起身至书案前,想了想,取笔写下一连串的书名,洋洋洒洒几十本,许多书名都是萧钦之没听过的。
陈韫之继续道:“熟读于胸,便是要将这本书上的内容刻在脑中,可随时言出,万不可匆匆过目,一知半解,若是引用不得当,届时出不了彩不说,反倒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惹了笑话。”
“你且听好,我与你细细说......”
萧钦之蓦的成了一个好学生,而陈韫之便是那教习的老师,将这么些年谈玄的经验一一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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