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远远的看着。
“抱歉……沐轩……”
顾小菱终于停止了呕吐，抬手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不敢再去看李沐轩的眼睛。
“没关系，只要你好好的，怎么都行。”
李沐轩的声音有些勉强，放软了语气：“他们逼迫你虐待你了对吗，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被他们欺负怕了。”
“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再让他们欺负你了。”
听着他的话，顾小菱在心里摇了摇头。
他还是太天真，不知道进了这里，一切都不会再由他们选择了。
后续的日子愈发的黑暗，在一次次电击打压下，顾小菱第一次听到了洛宇服软。
他用几乎绝望的声音说着：
“不喜欢。”
这才结束了漫长的电击折磨。
但她也知道，洛宇彻底变了。
他变得看见李沐轩就生理性不适反胃，情况越演越烈。
他开始下意识的躲避。
李沐轩大概也知道他的苦，所以没有纠缠，像以前的洛宇一样，默默承受着承认自己喜欢男性后的折磨。
他脸上的光彩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听说洛宇是同性恋，才被送进来改造的。”
她听见了室友的议论。
“啧，这小子长的倒是眉清目秀，跟个女人似的。”
他们审视打量她的眼神，宛如野兽窥视着自己的猎物，那感觉让她头皮发麻。
但他们不敢贸然出手，因为李沐轩总会默默躲在暗处保护这他。
这里的人都知道，李沐轩是一个不要命的笨蛋。
只要是跟洛宇有关的事，他都会第一个冲在前面。
顾小菱能看到，就代表洛宇也知道。
她想，洛宇心中一定对李沐轩充满了愧疚，可他被虐待的太惨了，他已经没有再爱人的能力。
眼睁睁看着自己当时满眼爱意的恋人，变为现在的作呕对象。
他们俩心里都在想什么呢？
直到有一天，李沐轩不见了。
顾小菱刚回宿舍，就对上了好几双宛如豺狼阴冷的眼眸。
她宛如待宰羔羊，陷入无尽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