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准备吧。晚上行动。”水盈转身离去。
但愿有惊无险吧。
下人整理好院子,请五长老一行人移步。打探到此次夜晚行动的凶险,他们确实需要好好准备一番。
水家嫡系可谓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平白被人压一头怎么能够服气。
“五长老,那水盈究竟什么来头?传闻不是说和我们水家没关系吗?”水仙心口皆不服。
水术也很好奇:“授课长老亦常常把她挂在嘴边。说什么一学就会,还能举一反三。比我们这些蠢笨的学生,不知好上多少倍。传闻是否不实?她确实乃水家人。”
“详情我不清楚。三年前水盈姑娘的确到过水家,不知与大长老商谈了什么。此后大长老宣布:凡水家人不得对水盈不敬。你们以后万不可无礼,明白吗?”五长老教育二人。
嘴上应是,他们心里到底介怀。
水仙一笑:“她厉不厉害,今晚可见分晓。”
五长老想到什么,回过身严肃道:“你们今晚务必紧跟水盈身后。看清楚她如何施法,如何运用灵力。即便没见过的术法或法阵,也牢牢记住。待回来我自会引为范本教你们。”
水仙和水术互相看看,不明所以却只能领命。他们年岁相当,能有多大差距?
五长老扬起满意的笑。
对了,他也得好好准备。回去正好同大长老交流此次收获。
今儿天空灰蒙蒙的。
不冷不热,十分舒适。
繁华街道上,不少百姓来来往往。
贺义阳与一众朋友说说笑笑,无意间瞥到一人。立刻有人反应过来:“冤家路窄啊。”
“贺哥,之前就是这小子同我们在酒楼争执。要不是看在老板的面子上,当时就该揍他一顿。没想到今天碰上。咱们兄弟几个吃亏,就是不给贺哥面子。大伙说是不是啊?”
“虽说他是林家的人,但压根排不上号。估计不敢告状。贺哥,怎么做?”
“跟上去看看。”贺义阳别的好说,最见不得兄弟受欺负。
管他是不是林家的人。
一行人追上去,眼看越来越近。
碰巧,秋凝瞧见他们跑过来:“贺义阳,好巧啊。”
被如此一拦,他们再找已不见人。
“贺哥,人不见了。再不追来不及了。”
秋凝瞧瞧四周:“你们追谁啊?是不是坏人?带我一起怎么样?”
“起开。”贺义阳一把推开她。
一个趔趄,秋凝险些跌倒。她张嘴想说什么。
贺义阳不耐烦道:“你能不能别烦我?没看见我正忙吗?我们走。”
一伙人急哄哄追人。
秋凝委屈留在原地望他们的背影,每天忙不知道在忙什么。
贺义阳等人追出老远,人影没见。
不免有人抱怨:“都怪秋凝挡路。”
其他人立即使眼色。
那人瞧瞧贺义阳不说话了。
贺义阳搭上他的肩:“放心,只要在这城里迟早让我们找到。欺负我的兄弟就是欺负我,这笔账一定替你讨回来。”
“多谢贺哥。”
“还是贺哥对兄弟们好。”
“走。上酒楼,贺哥请客。”
众人吆五喝六去酒楼畅饮。而被追之人毫无所觉,他来到庄子附近。
“林业,我好不容易替你谋到这个差事,好好干知道吗?事关重大,不得有闪失。”
林业喜不自胜,塞上一个钱袋:“多谢管事提携。我一定好好干。”
管事掂掂钱袋露出笑:“算你小子懂事。你负责看守后面山上的阵旗,自个去吧。”
“管事慢走。”林业送走管事,仰头瞧翠绿的山。
此事办得好,便可扬眉吐气。
他迈步上山,去守划分好的阵旗。
云儿飘飘,天逐渐暗下来。
转眼到晚上。
水盈准备好,与林延等人在大门口会合。一人一匹马,他们赶往城外的庄子。
守城的士兵见林家马匹,赶紧打开城门放他们出城。四匹马出城一路往前,很快到庄子。
五长老和林家几位长辈等候多时,黑漆漆的山上各阵旗安排好人镇守。
“一旦危及性命,立刻撤出来。若超出你们能力范围,马上示警。”五长老吩咐。
“届时我们会出手相救,立刻启动大阵。”
“你们去吧。保重自身为上。”
林延三人郑重点头。
水盈摆摆手朝庄子去:“你们守好就不会有问题。”
水仙三个行礼,忙跟上。
未免打草惊蛇,林家只在庄子外设立很隐蔽的示警阵法。
刚接近,水盈便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