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几天,段凌宵变得无比肮脏。
冯老垂眸,看着段凌宵,又看了看上了马车远去的云姒。
一个,是一手好牌打烂,转头又把烂牌打到登峰造极。
另一个……他看着段凌宵笑了笑,一把好牌,能有多烂,就被她打得有多烂。
“我没有给她下毒。”握个手,只是试试她的胆量,看看她会不会是个小家子气儿的蠢人。
不是的话,才好进行合作。
他活了这么久了,什么人什么性格,试一下,他就心知肚明。
段凌宵的脸顿时就白了:“刚才云姒离冯老您那样近,是好机会!”
冯老眼中闪现出些许多蠢货的不耐,他闭着眼,小童心知肚明,将纱幔放了下来。
要了云姒的命,有什么用?
只不过让霍慎之追查到他段氏身上。
这种明目张胆引火烧身的事情,只有蠢到了极点的蠢东西才会做。
他做事,要让人无迹可寻,有怀疑,都抓不到证据。
段凌宵这类级别的蠢货,不懂。
听着冯老不说话,似乎是要走,段凌宵急忙问:“那段氏在西洲的一切,冯老你也先给出去了?万一她出尔反尔呢,万一她不管那两个人的命,去跟九爷说了呢?”
跟蠢货说话,一句都会觉得累。
冯老抬了抬手,让人把段凌宵弄到眼前:“我问你,你的孩子,究竟是谁的,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