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就是蛊王的确还在我身上了。”
南绛的目光一闪,云令政便知所有,他眸光一暗。
怪不得。
怪不得见到她之后,他开始有些难以自控。
看着南绛的小脸血色将要退尽,云令政皱了皱眉:“查它做什么?”
在就在,左右没有不会像之前那般,那就并不是值得一查之事,他也不是好奇心重的性子。
南绛脸上的血丝又回暖,她来月事,躁
的很,仗着云令政说不会动她,一把将他手推开,看他没生气,声音便大了几度,胡搅:“那你为什么不查!”
瞧她嚣张的样子,云令政道:“当时一觉醒来就已恢复,且那段时间未免暴露,我府上都没有旁人,从何查,凭你的感觉跟想象我就能查?”
入手的地方就是南绛,南绛不开口说明,难查,且对云令政来说,有什么必要查,查什么?
“就是在你身上,取不出来了怎么样!”南绛报复性的开口。
云令政挑眉,平静的同她讲:“希望等你月事结束之后,在我面前还能这么嚣张。”
南绛放肆的抬起下巴,想起那一日,并不舒服,而且很快就结束了。
她又想起当初九爷跟阿姐,五天五夜。
遂而觉得,云令政并不怎么样,这方面,她可以鄙夷他,想想就有了点胆子。
“你嘀咕什么?”离得远,她唧唧咕咕的,云令政听不清。
缺少那方面的储备,南绛却不懂,所有男人的第一次,时间都不是很长。
所有,都。
南绛:“没什么,那厉害的云大人可以帮我见到九爷吗?”
看她一脸假笑谄媚,又想起南绛居然是为了旁的男人才来找他,还这般低眉顺眼。
云令政蹙眉,心中冷笑,示意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