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猛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这个时候,门被鸾徽关上。
云令政也骤然俯首下来:“你该不会以为,我看中的人,能允许旁人惦记半分吧?”
“可是我先前也跟五哥有婚约,那时候……”那时候他怎么不这样?
“那婚约是一时的庇护,早晚都要解开,你也不可能嫁他,他更不会娶你,你以为我不知么?”云令政抬手,轻轻刮蹭着南绛的脸,语气淡淡,却混杂了几分厉色:
“南绛,你的好容色,倒真是能吸引人,让人都过了这么多年都还对你念念不忘,跋山涉水来找。让我猜猜,是你们西疆的女子都丑如那个叫顺顺的,没能入他眼的,还是他别有居心?坦途你是蛊王的万里挑一?”
南绛没想过这么多。
她摇摇头:“你不要把人都想的这么坏,蚩淮很好的,他当年放了我出来,让我……让我自由。”
差一点,南绛就说出了让她找孩子。
“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云令政眉眼沉寒,语气森冷,原本抚摸着她脸的手,忽然轻轻拍了拍:“我便喜欢同这样有耐心的猎人较量,只希望他别叫我失望。太低级的东西,配不上做我的对手。”
哪就有这样严重了?
南绛不明白了。
他都没有见过蚩淮,怎么就这样大的敌意。
难道是……可是鸾徽也不是说话添油加醋的人。
“那你想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