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裴低头,拉着她的手到眼前,这双手上,都是伤痕,是保家卫国的伤痕。
她每一道伤痕背后,都是一座城,千千万万生灵活下来的命。
鬼使神差的,云墨裴拉着她的手到唇边,俯首亲吻了她的指尖,如膜拜,虔诚的似她最忠臣的信徒。
萧慈的心一下子颤抖。
下意识要抽回手。
云墨裴好似早就料定,紧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开口:“当时我就想,这么一双手,握枪杀敌的手,如何能为哪个男人做那种事情。不但我不配,哪个男人也不配。如此,岂不亵渎与你。”
“你……”萧慈的跳得越发的厉害,甚至是她已经再不能控制的地步。
云墨裴的那一双眼视能吞噬她,她觉得越发不对劲,被他看得越发无法冷静。
“你又在花言巧语!”
云墨裴松开手:“你难道自己不能分辨?如果是花言巧语,我如何会在那天放过你,说好的让你帮我,还我,我又如何松口说算
了?”
“你其实心里也是有感觉的,我舍不得拿你这双手做那种泄欲的事情。”
云墨裴低声低低哑哑,一步步靠近,在她耳边,薄唇似有若无地接触她的耳垂:“我干不干净你今晚已经看见了。”
萧慈转头看进他的眼里,并不明白。
云墨裴莞尔,垂眸看着萧慈的唇,喉结滚动,似乎想要吻上去,却在克制:“男人越粉越干净。”
萧慈的意识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敲了一下。
她张了张口,却发现一个字都没有,她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云墨裴靠得越来越近,到最后,萧慈的背贴在门上,云墨裴几乎压上去:“我别处也一样,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他说别处。
萧慈不可遏制地看了一眼他敞开的胸口,露出的胸膛,别处……
她目光向下看了一眼。
云墨裴眼底一看:“别往我下面盯,我受不住。还是,想看的意思?”
萧慈瞳孔震动,摇头。
云墨裴盯着她的唇,
缓缓开口:“韩清流有我干净吗?身体可有我的一半儿好看?你在军营也看见过许多光膀子的男人了吧?他们可有我好看,让你有胃口,嗯?”
萧慈的手指颤动,呼吸也越发急促。
云墨裴知道她上头的厉害。
继续看着她的唇,却不吻上去:“萧慈,我知道你有家室,可我又不破坏你的家庭。倘若你不和离,我也不要名分,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一个干干净净的男人,什么都给你了,连名分都不向你要,你还想要怎么对我?”
时机到了,他声音越来越低,越发的暗哑,慢慢的,朝着早早就想要吻的那一处,轻轻吻了上去。
萧慈的瞳孔骤然放大,还没有等她动作,手就被云墨裴拉起,他带着她的手在他胸口,他引着萧慈游戏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男色,这样会勾人的男人,萧慈即便是没有拒绝,也只不过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人之常情了。
浅尝根本满足不了云墨裴,他发现只
要碰了萧慈了,他恨不得将她吃下去。
可是也不敢冒进,好不容易勾到了手。
只能哄着,爱着,轻轻含着,勾弄着,一点点地吮吸舔,温柔得他都要忘记自己是个什么人。
他也想要摸摸她,可不敢碰她的身,怕她反感。
只能拉着她的手,引着萧慈抚摸自己每一寸肌理。
韩清流那个废物,吃得脑满肠肥,除了那一张脸一般的难看,身上哪都垮了,说是黄脸男也不为过,就那种货色,怎么能跟他比。
“萧慈,你家里那个,怎么能跟我比,他拿什么跟我比……”云墨裴吻着她,模模糊糊地开口。
萧慈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初吻,被云墨裴这样的温柔刻意拿捏着,已经彻底沦陷
。
他吻得没够,越吻越渴望想要跟她做点更进一步的事情。
就在一切情浓到一触即发之际,外面忽然响起声音。
是烟火,一下子冲上了天,“啪”地炸开。
萧慈涣散的意识,也瞬间被拉
了回来。
她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云墨裴。
云墨裴早早准备好了,往后几步,直接倒在地上。
他狠了心,手抵在地上,一用力,“咔嚓”一声。
脱臼了。
身侧滚烫的热水,也在预料之外,直接淋到了他脱臼的手背上。
白雾腾腾,云墨裴本能的没有叫出声,而是恼火的看着那喷水,是那个蠢货在这里放的热水,他居然没有看见,还是这样滚烫的玩意儿!
早知道都不用弄脱臼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