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买卖,你自己不会算?”
姜渺嘴角扬起一抹讥讽,“把剧团卖掉?那我妈妈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我这么多年的坚持算什么?”
仲冬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剧团经营不善连年亏损,他可不愿意跟着耗下去,尽早脱手才是要紧事。
可姜渺不一样,妈妈拼了二十年才将幽兰剧团做出名气,她不能让妈妈的心血付诸东流。
她早已经打听清楚了,时二少想买下剧团根本不是对它舞蹈感兴趣,而是看上了这块地皮,只要剧团落到他手里,第二天就会被夷为平地盖成度假村。
想到这,姜渺咬咬牙,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今晚必须把时二少陪好了,现在你是我手下的人,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后果,我嘴不严,你妈妈的秘密,我随时可能捅给八卦记者,到时候……”仲冬笑得阴险,“你妈就算死了埋在地下,也会被人挖出来戳脊梁骨,你也不想这样吧?”
混蛋!
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仗着自己知道当年姜渺妈妈的事,这几年狠狠拿捏她,一次次得寸进尺。
姜渺憋着一口气,她可不是惹人宰割的小白兔,是时候该有点作为了。
仲冬拽着她的胳膊去二号厅,边走边说,“今晚来参加晚宴的还有时家大少爷,不过他在时暮集团没什么实权,是个自己创业的商场新人,你用不着管他,只要全身心放在时二少那里就可以了,时二少才是咱们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