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得替我们穿一穿。等我去了地下,你妈若问起来,我才好回答。”
瑞姨这理由,让时卿完全没办法拒绝,再多的不愿,在喉尖滚着,绕到舌尖时,却变成了一个字:
“好。”
“你放心啊,今天的婚礼只是办给我看的,往后头,小辰会给你正正经经办婚礼的……”
“……”
他们应该是不会有婚礼的。
时卿不辩解,扶着她进了西屋。
向阳连忙把陆隽辰拉到边上:
“我说,陆大少爷,赵老师病得不轻,你不会也病得不轻,真和这小姑娘去扯证了吧?”
陆隽辰拍拍他的肩,灿烂一笑,“如你如愿,记得包个大红包。”
向阳瞪大眼,倒吸气,伸手摸他额头:
“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这可是结婚,可不是到超市买菜,随便挑了就可以拎回家。菜买错了,扔了就扔了,人可不能。老大,你的婚事,是你随随便便可以想娶谁就能娶谁的?她哪里入你眼了?长得好?”
陆隽辰笑了笑,负手走向喜堂,问:“我的喜服呢?结婚一辈子只一次,我得好好拜一拜堂,争取子孙满堂……”
向阳无语问苍天:
视结婚如畏途的陆大少,这是疯了吧,竟对拜堂这件事这么上心?
这还是他认得的陆隽辰吗?
半个小时后。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大红喜烛,灼灼闪耀,一对新人在瑞姨的主持下,拜完了天地,送入了洞房。
如提线木偶的时卿,被盖着一个红盖头,她忽有点愁:
洞房这一出,她得怎么演?
总不能假戏真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