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打人的几个动作,绝对不构成这样严重的伤。”
视频也可以作证。
耿队却向时卿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视频哪来的?据我了解到,镇医院内部走廊上虽安装了监控,但监控坏了……”
时卿淡淡道:“我给修好的。该摄像头,和我的手机有联在一起。”
耿队:“……”
还能这样操作?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再问。
“顺达强拆我家房子,我又报了警,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大,就只能找我私了,我这么做,只是自保。耿队,我要告王胡子陷害,告顺达集团强拆民宅……”
自始至终,小姑娘表现得无比冷静,逻辑清晰,而目的明确。
耿队无比震惊:
小姑娘竟早有准备。
她不光要反诉王胡子,还要撼动顺达集协团。
时亮则越看越惊心:死丫头从小到大就能惹是生非,但那时她只有勇,没有谋,常常吃亏,现在呢,她竟把一切谋划好了。
时夫人沉下脸,臭丫头竟想找顺达的麻烦,真是不自量力。
“卿卿,我们得谈谈。”
她必须说服这丫头乖乖臣服,要不然,他们时家会有麻烦的。
“不谈。”
时卿眼神幽冷。
“必须谈谈。”
时夫人表现得格外强势,懒得再装完美母亲,嗓音变得尖利。
时卿冷蔑一笑,“你算什么东西,你要谈我就非得听你的?”
气得脑门疼的时亮顿时勃然大怒,“你大逆不道,她是你母亲。你竟敢对母亲不敬……”
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这次耿队没能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