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第三条规矩:合同期限是三年。期限不到要离开,保镖要赔付合约规定工资的十倍金额。”
这一条让小蝶黑了脸,悄悄问厉胜男:“你的合同里有这么一条?”
厉胜男不接话,很显然,她们家夏爷,这是要把某人牢牢绑在身边……
谢长风答应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没问题。”
君织夏瞄了一眼这么好说话的谢长风,转身,对厉胜男落下一句:“拟一张新合同出来让我过目一下,要是没事就可以把他签下了……”
“好的。”
厉胜男暗暗一笑,君大小姐朝思暮想了六年的男人,又重新回来当她的保镖了,她拟定这么一份不平等的合同,就是在防止某人再次落跑。
小蝶可不知情,心下挺同情这个男人的。
半个小时之后,谢长风在工作合同、以及保密协上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再一次成为了君织夏的保镖皆助手。
拿到这纸合同之后,君织夏神思有点恍惚,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这六年,每当夜深人静时,她总会对着天花板发呆,想像自己还在西非,和那个要在那个异国他乡进行着各种冒险。
不想,冒险冒到最后,连他的小命都闹没了。
她再也听不到他臭脾气地对自己叫骂:
“臭丫头,你到底要不要命了?”
“死丫头,你能不能别自找麻烦?”
“君织夏,我要是再管你死活,从此我跟你姓。”
那是一个嘴硬心软的男人。
那是一个热情又毒舌的男人。
现在,这个男人又回来了。
带着一种不可言说的目的。
坐在君氏集团在圣京的总部办公室内,她,君织夏,在这幢楼里,就是众望所归的女王,而他,再次成了她的保镖。
感觉好不真实。
作为保镖,他需要二十四小时待命。
所以,从一刻起,她一抬头,就可以看到他。
只要一想到,这个坏男人,害了她思念了足足六年,她心里就来气。
要是就这么轻易饶过他的欺骗,她实在觉得太对不起自己,所以,她决定要折磨他一下,心泄心头之恨。
君织夏不是那个爱胡搅蛮缠的人,但是她一旦胡闹起来,也是相当任性的。
“谢长风……”
这么想着,她忽然高叫一声。
新保镖谢长风立刻应道:“夏爷,有什么指示。”
她想了想:“给我买杯冰摩卡。我们商务大厦对面有一家星巴克。”
“好的,夏爷。”
他去买了回来,路得满头大汗。
她尝了一口,皱起可爱的小鼻子:“太苦了。给我加糖。重买。”
他瞟了一眼,不吭声,再去买第二杯。
她又尝了一口,继续挑刺:“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现在是生理期,不能喝冰的,麻烦另外给买杯热的……”
还笑得特别的真诚。
生理期的确不能喝冰的,谢长风记得她生理期时,一点冰的都不能吃,吃了肚子就会疼到翻来翻去,怎么哄也哄不好的那种。
于是他去买了第三杯。
她再尝了一口,这一次,她满意了,然后看了看手表说:“中午了,你去给我到员工餐厅领一份中餐过来。具体我忌什么口,你和小蝶交接一下。”
谢长风立刻屁颠屁颠去和小蝶了解这位夏爷的饮食喜好。
君氏集团有内部员工餐厅。
但是,君织夏一般不去员工餐厅用餐,而是让人去打包上来在办公室内吃。
谢长风领的第一份中餐是:炒三鲜,骨头汤,青菜香菇炒虾仁。
君女王摇头,蹙眉:“太淡了,没味道。重领。”
谢长风只得去领第二份:牛腩炒杭椒,酸辣金汤鱼片,爆炒大虾。
君女王吃得直呛嘴,说:“太辣了。吃不了。重领。”
谢长风去领了第三份:“鸡汤煲,咖哩牛肉,蒜蓉白菜……”
君女王依旧鸡蛋里挑骨头:“汤太鲜,肉太老,塞牙……”
被女王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的谢长风把办公室门一锁,挑起不驯地眼神,来到办公桌前,“君织夏,你玩我玩够了没?”
语气当中透出了浓浓的危险味气息。
他来到办公室桌前,指着桌面上的那几份饭菜,“在西非时,你可不挑食……”
所以,她就是故意的。
君织夏靠在椅子上,脸不红气不喘地接话道:“人会变,我的口味,现在就变得这般挑剔……”
“行,那麻烦夏爷亲自去餐厅挑选……”
“那我聘你做什么?谢长风,想做我的保镖,就得没有二话地执行我的命令,你这是想违约?违约是要罚款的哦……合约上有注明了,办事没办好该怎么样怎样,有很明确的条款……”
没错,今天,君女王我就是想为难你,你能奈我如何?
谢长风坐到她面前,堆出一抹痞坏的笑:“信不信,你再这么折腾人,我会揍你一顿屁股?把你揍得三天三夜都下不来床……”
以前,他揍过的她——因为她闯了一场大祸,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