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朝。
陈飞扬并没有让他们发表看法。
仅有的是让他们站着听,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一个障眼法罢了。
无论江湖朝堂。
都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就像摇骰子一样,说三个六,实际上真的有吗?
用一句有智慧的话语来形容:某些东西想让你看到的,就是为了让你看得到,而那些真东西,你是看不到的。
秦王府。
“母妃来消息了。”
秦王颤抖地双手拿着纸。
脸色极其古怪。
近些日子,非常蹊跷,好似冥冥之中自有针对一般。
“爱妃!我觉得还是不妥,我的第七感非常准,这是一种感觉,也可以说是一种假设,每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都是让我死里逃生。”
“殿下,我看您是多虑了。”
“不!不是多虑,是真的。”
门外一声。
陈飞扬又来了。
又是一阵嘘寒问暖。
只不过这一此。
秦王陈仲谱的底气,好像增加了些许。
而且他发现。
有两个人没过来了。
镇北王、忠勇候。
以往二人如同一个跟屁虫一样,只不过近日说城外变故,需出去一趟。
二者一经离开。
那秦王府就热闹了,而且陈仲谱亲眼看到他们走的。
“殿下,动手吧!”王妃单淑仪忙里说道。
送走皇帝之后。
东花苑。
“殿下,动手吧!”
他们都是这一句话。
惹的陈仲谱更加地犹豫,真是如此?
陈仲谱在这盘棋中走了这么多年,每一步瞻前顾后,反推逻辑,面面俱到。
最后一个挂念。
还是放在了越贵妃的身上。
后宫。
“皇儿,某些不干净的手段,母妃为你清扫一切。”
“然!你还是要忍。”
“皇儿看到了。”
“单国舅那边,有知会无?”
“嗯!知会了。”
“行!母妃充分准备一下,后开始动手,你就呆在府上,等我信号。”
“可是,母妃,这非常危险。”
“都走到了这一步,退不了了,皇儿想要那个位置,你就不能退,往回看一看,但绝对不能往回走,母妃已是报着必死之心,逼迫他出来,若他不跳出来,大业可定。”
秦王跪下。
母子情深。
御书房内。
陈飞扬已将近日所发生的事情,重新梳理一遍。
同时把这个世界的历史走了一个来回。
“没想到皇上,也喜欢看书,特别是史书。”
“可以不看书,但不可以不学习,学习就需要看书。”
“毕竟人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见兴替;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
高公公恍然一惊。
着急把这句记下,且安排给了史官,可垂千古啊!
即将躺下之际。
陈飞扬想起了今日他陈仲谱的反应。
心中燃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如今他四面受敌,表面装作什么都不懂,实际上门儿清。
且见闻后宫近日出入人群频繁。
不出意外的话。
他们就要动手了。
在陈飞扬看来。
应该是越贵妃,而不是他陈仲谱,后者比他想象当中的还要难以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