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肃一幕,齐王噗呲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
“笑贵妃娘娘无能,你外边的人都被我解决干净了。”
“如今你就剩下这里边的兵痞!不对,连兵痞都算不上,我等谈笑间,可使尔等灰飞烟灭。”
齐王望向陈飞扬。
“请皇上下令。”
陈飞扬不着急。
“姚冲,这是仿字还是装裱?”
姚冲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
他很是疑惑。
这些字,确实是皇上的没错。
但是有点奇怪。
陈飞扬一个装裱。
瞬间就点醒了他。
原来如此。
随之姚冲往圣旨上扣了又扣。
愣是把一个王给扣了出来。
结果显而易见。
所有人看明白这是什么情况了。
纷纷向陈飞扬的身旁靠拢。
“后宫不得干政,没想到越贵妃竟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情,其心可诛。”
“没错!越贵妃之人,蛇蝎心肠,猪狗不如。”
……
越贵妃脸色涨红,伸出一根食指,不断点着诸位。
“知道如何写今日之事否?”陈飞扬望向史官。
“皇上要怎么写,可我史家只遵循事实。”
“这个朕明白,朕告诉你。”
“越贵妃蕴藏奸谋,心怀叵测,竟妄图谋害朕身。深知其心腹无德,毫无忠良之心,朕不得不亲自主持大义,将其谋逆之行镇压于正义之刃之下。其罪孽深重,罔顾朝纲,背叛皇恩,欲图逆天而行,实属背叛天命。”
“故而,朕斥逐其奸谋,斩断奸徒之心头。以正义之刀,将其罪孽铭刻在历史长卷之中。庙堂之间,罪恶之徒当得其应,以警后人勿忤天威。朕自披荆棘,亲自剿灭,以示天下,刑罚虽在手,忠良之心不可欺也。”
“是以,越贵妃罪孽深重,不得饶恕。朕斩断奸谋之根,以维护天下太平,保佑百姓安宁。朕之明德,岂容奸邪一人所污蔑。今者,斩断奸恶之源,以稳固帝业。罪有应得,德有所彰,使后世皇室威仪永彰。”
秦王本想发力,没想到如今竟是如此局面,这下她母妃何止是跳进黄河,跳海都洗不清了。
因为观众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
他有带府兵,但现在好似不是出去的时候,且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树倒猢狲散。
正琢磨着如何给她越贵妃寻求退路,求一命也好,可这个位置呢?怎么办怎么办,好懵逼。
孰不知此刻陈飞扬喝道:“秦王,此事,你知不知情?”
他又一次沉默。
齐王推了他一下。
倒也不失粗鲁。
“王兄,你怎么不说话啦?哑巴了吗?”
“秦王,朕当你不知,把你母妃处理了吧!剑,在齐王手中。”陈飞扬继续说道。
他的脸色暂白。
“朕予你百息时间。”
他依旧不敢动弹,在齐王看来,是能忍还是说无能。
如今陈仲谱却知,目前的情况对他而言非常不友善,一个稍有不慎,莫说陈飞扬。
齐王陈淦先都会把他给杀在这大殿当中。
“既然秦王下不了手,那只好让朕自己来了。”
秦王瞳孔颤抖,越贵妃却紧张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王发懵,他不清楚陈飞扬要干什么?
刚刚还以为陈飞扬打算让自己动手。
陈飞扬每一步走下来都是带着无比的坚毅。
接过陈淦先的剑。
并无任何一丝拖泥带水。
就在这时。
“住手!”
晚了。
剑直指脖颈,血丝现,喷洒地面一地。
人倒。
秦王失控了。
“母妃,母妃。”
而那个喊住手的人。
不禁让所有人的目光投了过去。
是他。
出现了。
皇帝。
更应该说是先皇。
陈明光。
“扬儿,朕方才说住手,为何充耳不闻?”
“当几天皇帝,当懵了是吧。”
众位王公大臣,更是懵圈。
这这这……
唱的是哪一出戏啊这是。
陈飞扬开始装起来了。
“父皇,父皇,您竟然还活着。”
“朕就在你的身边,跟你说一句,这个位置!朕给得了你,也能够从你的手中收走,可是明白。”
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