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之内。
大位一人。
关庭。
有二人跪落在地,尽管屁股疼痛无比,可他们得忍。
皇帝看出来了。
这份心性,着实可贵。
“是谁办的。”
二人沉默不语。
“朕要查的话,可是知道,纸包不住火?”
齐王没有开口。
秦王更是没有开口。
皇帝起身。
手中紧握尚方宝剑。
“方才乃是皮肉之苦,现在可就是要了你们的命。”
“父皇,儿臣未曾想要谋害皇兄。”秦王厉喝。
陈明光来回踱步。
“你们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秦王。好,好得很呐。”
“事情刚发生,你来往歌朝的路上,想必江湖上的白虎帮,已经不存在了吧。”
“不对,应该说是你手下的那个白虎,已经死了吧!从而嫁祸给朱雀盟。”
“既然说白虎一定要死,那死了之后,必定要有他存在的价值,朕!说得可是对否?”
秦王震惊。
但他继续死鸭子嘴硬。
“儿臣说,没有,就是没有!”
“你母妃死时,可曾有过怨恨之意?”
“从来没有,母妃行之事,乃是大逆不道之事,咎由自取,若太子那日不动手,儿臣亦会动手。”
二人交谈之际。
齐王低着头。
他一口气一口地喘着。
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他真下得去手啊。
本以为在秦王府中,有三位助阵。
万分没有想到,那个至强之人,是秦王自己。
这份心性,有帝王之志。
知错,改错!就是不认错,更何况,夺嫡之争,何错之有。
人死!一切,皆为谣言。
紧接着。
“父皇,儿臣隐隐觉得,他必不会死。”
“这一定是皇兄的障眼法。”
皇帝猛然拍桌子。
“尸体都在那儿,还有什么障眼法?”
“父皇,儿臣与您心连心,虽说对皇兄有些怨恨,但都是父皇你宠的,为何皇兄仅是微微开智,你就向着他。”
“难不成,皇兄不会以此为点,做出一件假死之事?”
齐王听闻,暗暗觉得,有点道理。
可皇帝不那么认为了。
“你要命吗?”
皇帝的剑,已经起来了,剑尖将秦王的下巴抬起。
“那你是要如何?他躺在冰棺中,你让朕如何相信于你。”
“儿臣并不证据,可句句在情在理,若我杀了皇兄,岂不是成为众矢之的的,那效用的人,到底是谁?齐王还是靖王。”
皇帝心里头微微一笑,好一个祸水东引呐。
齐王才是发现,这位秦王,话里有话,带着刺,一不小心就会被伤着了。
“还是那个问题?你当要如何?”
“回父皇,臣想回京安,立下军令之状,定三个月内,查出真凶?”
“实为军令状?”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儿臣与那白虎帮确实相识,但不会行之凶事。”
“不然,儿臣令那白虎帮的帮主,前来一见,可否?”
齐王大脑有些不够用。
他正琢磨着怎么对付他的上一招。
他的下一个招数就出来了。
这还像是刚刚被打了的样子么?怎么办。
“传!”
白虎很快来了。
他已经最好了必死的举动。
现在的情势对于秦王来说,非常不利,每每矛头都对准了秦王。
秦王兵行险招。
他们所有人都要把矛头丢过来,确实!在某一种程度上,他手中的东西多,眼红的人,更多。
不怕贼偷,还不怕贼惦记吗?
白虎,更是以命做牺牲,求秦王心安,求皇帝心安。
“你就是那白虎。”
“回皇上,草民就是白虎。”
“说吧!”
“回皇上,从太子殿下在京安醒悟之时,所有的矛头就对准了秦王殿下,这难道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吗?”
“皇上好好想想,秦王这些年在外政与内政上的事情,可谓操了不少的心,可能说手里的权利大了一些,那么作为一个眼红的人,肯定会虎视眈眈。”
“想必齐王也是虎视眈眈吧。”
我?
齐王连忙摇头。
“王兄,厉害得很呐,儿臣不敢与王兄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