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三位爷,小二不懂事,莫要和他一般计较。”
“滚一边去。”便将掌柜推倒在地,揪着小二衣领,指着自己的鞋面,凶光毕露:“快舔。”
田晋中拍桌而起:“欺人太甚!”
“哪里蹦出来的小杂种。”众人皆惊,凶汉目光望来,挑眉道。
“还不赶紧放人,不然的话。”这些天来,田晋中心中一直憋着一股气。
凶汉审视四人一眼,来了兴趣,撩开衣摆,正要上前的掌柜面如土色,瑟瑟发抖。
田晋中瞳孔微缩,凶汉腰间,别着一把盒子炮,自下山一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枪械。
“何必小题大做,你方将人摔得,伤势且未多提,便生强词夺理?”
凶汉一摸后脑勺,略过田晋中,盯着李无眠:“今儿个是不是听错了,我的闲事,也有人敢管?”
他那两员手下,都吃了一惊:“七爷,都是不长眼的东西,莫要动怒,莫要计较。”
唰一声。
长刀出鞘,却是雪亮,好一把百炼钢刀。
凶汉挑衅的望着李无眠:“想要我放人,可以啊!”
手提钢刀,举重若轻,在那小二头顶比划,根根黑发飘飘。
很奇怪,小二还是笑着:“爷,就饶小的一马吧,来世当牛做马,报爷恩德。”
凶汉一个耳刮子扇过去:“有你多嘴的份。”